笑意也总像落叶一样浮于潭水表面，风吹过后，落叶被推往岸边，潭水平静，依旧深不见底。
左眼的刺痛让他很难去思考。
为什么你面对死亡也能这么平静？真的会死的，不要笑着说死亡也无所谓......
你们没见过天花，所以根本不懂......
视线中所有东西都是一片模糊，卫善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死死抓住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人的袖子。
纱织把他的手掰开：“对不起，卫善阁下，请帮我拦住我哥，不要让他过来。”
她冷静向学徒叮嘱：“天花感染一次后就不会再感染，让没感染过天花的医师退到后方，将患者隔离，使用过的东西进行消毒。”
纱织起身，走向付知，阳光中他们的身形渐渐模糊：“再多的事......还请问付知哥，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只是半吊子，帮不上什么忙真是遗憾，但是我会尽力的。”
“那你去负责制药怎么样？”付知提议。
“哎？真是狡猾，想独自观察天花的症状吗？”
“这也不错，以后整理有关天花的医书，我的名字放在第一位。”付知说。
“付知哥你也不是喜欢名利的人啊？”
“想看一下其他人的表情，感觉会很有趣。”
“你果然是腹黑才对，欺负期圣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只是想看小期被拒绝时的表情。”
卫善看着他们，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最后连说笑的声音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