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扈成穿越到这里的一个月之后,扈成的截胡计划也准备正式开启了,他带上滕戣、滕戡两兄弟作为自己的护卫,率先向济州府的清河镇出发。
截胡的第一目标正是步战的两大高手之一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武家兄弟的所在的位置一直存疑,书中的清河县是河北的清河县?亦或是山东的清河镇一直都有不同的争论,所以扈成打算先从距离自己最近的清河镇查找。
一路无话,扈成一行三人在一个飘着大雪的日子到达了济州府下辖的清河镇。
抵达镇子的第一时间,扈成就确定了武家兄弟肯定是住在这里。因为他看到了扛着扁担,走街串巷卖炊饼的武大。
武大的外形实在是太好认了,仅有一米二左右的身高,被风霜侵蚀的面庞,跟书中描述的三寸丁谷树皮极为相符。
武大在大雪天扛着比他还大的担子,走街串巷吆喝着,那矮小的身形在雪中显得很是凄苦,路上不少人在对矮小的武大指指点点,扈成则是牵着马在远处看着。
还不待扈成上前说话,只听不远处的一名拎着笼屉的壮硕帅哥喊道:“哥哥!某来了!让某来挑担子!您先歇息歇息。”
果然气度不凡啊,这帅哥是身高身高将近一米九,仪表堂堂。跟一米二的武大站在一起,扈成敢断定,这帅哥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武松了,现在的他还带着少年的稚气。尚未经历过窝在柴进庄里受到众人白眼,没有经历过景阳冈上打虎后受到众人追捧,亦没有经历过兄长被害杀嫂报仇,更没有经历过飞云浦残酷的围杀。他就是一名普普通通风华正茂的少年郎。
就在此时,武二郎似乎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目光忽然一冷,眼神扫过那些议论的人群。那些议论纷纷的人被武二郎的目光所慑,都安静了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安静的跟鹌鹑一样。
少年武松还没见识过世间那些腌臜不平之事,双目之中虽然满是怒火,但隐约间还带着清澈的愚蠢,他沉默着帮着武大挑着担子走在街道之上,而武大则是一旁吆喝着招揽生意。
此时只见一名摇摇晃晃的醉汉拎着酒坛子向二人走来,他眼神游离,嘴里自顾自地嘀咕道:“是……是卖炊饼的武矮子啊,哈哈,这不是巧了么。快……快给……给我来……来几张炊饼,快点,劳资饿了!”
武松皱眉不想搭理那名醉汉,但武大却不想放过这桩生意,很利索地打开笼屉,从里面拿出三张炊饼,递给那名壮汉道:“好嘞,您拿好了,一共三张炊饼共一文钱!”
那醉汉接过炊饼,低头瞥了一眼武大,拎起酒坛喝了一口劣酒,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老子看你这个三寸丁可怜,大下雪天的还要出来卖炊饼,向你要几个炊饼你竟然敢向老子要钱?今天这炊饼你必须给老子,不然以后老子天天揍你,你个三寸丁谷树皮,去,去,去!别来烦老子!”
武松听到这话,怒火中烧,放下扁担指着那壮汉喝道:“哪里来的腌臜酒鬼,竟然敢欺辱我家兄长,看我不揍死你!”
他顾及到武大在旁边,没有立即动手打人,但那双目赤红的模样,已经证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怎么?你们想要揍老子?难道你小子不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的姐夫可是这清河镇的张大官人。要是惹到老子,老子让我姐夫带人收拾你们这对愚蠢的兄弟,让你们兄弟在这清河镇过不下去!”
“二郎!”武大慌忙地拉住武松连忙摇头。
“不过是镇里面的一名区区富户而已,况且还只是你的姐夫而不是你,赶紧给某滚蛋!”扈成牵着马上前傲然道。
那醉汉看了扈成一眼,又看到他身边跟着的滕戣、滕戡兄弟,二人俱是壮硕的身形,瞬间就让他有些怂了,他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慌忙地逃开了。
虽然逃跑的很是狼狈,但还是很是装狠地喊道,“小子,你给劳资等着!看劳资整不死你!劳资这就找劳资的姐夫去!”
“小郎君你冲动了啊!那人恶的很,镇里的人惹到他的都被害的很惨,小郎君还是快些离开吧!”武大慌忙的上前拉着扈成的袖子说道。
扈成知道武大是个很是伟大的兄长。书中武松给哥哥烧纸时,想起小时候武大带着自己卖炊饼,遇到其他人欺负被人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后来武松惹了事,武大想尽办法让弟弟逃走,导致后来自己被抓起来。
扈成笑着走上前去,拍了拍武大的肩膀后说道:“这位兄弟不要慌,某不是清河镇人,路过此地看到你们兄弟二人都是吃苦耐劳的,某想要招揽你们兄弟来某的庄子上做工,你兄弟二人意下如何?”
“真……真的吗?我……我……我这种人也配郎君招揽么?”武大满脸惊异地看着扈成磕磕巴巴地说道。
扈成的气质极佳,长相不俗,身上穿着价格不菲的锦袍、外面披着一件纯黑色的皮毛大氅,身后还跟着两位模样相似、身形高大的护卫。活脱脱的衙内亦或是富家公子。这让武大的心里产生了自卑的情绪。
“你怎么了?不要妄自菲薄,你会做炊饼并且勤劳肯干,还把弟弟养的这么好。这么勤劳、善良的人为什么不值得某招揽么?”扈成笑道。
一旁呆愣的武松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现在也没超过二十岁。没经过正确的价值观的教育,在这市井当中生活好勇斗狠才是常态。扈成和善的态度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武松不理解为什么这位小郎君会看中自家兄长。但这在他看来是一件好事。
“走,咱们去那边的酒肆里面聊。”扈成指着一间挂着“酒”字的小店方向说道。
“郎君,我……我还要卖炊饼……”武大还有些心疼自己的生意,纠结地说道。
“炊饼某都包了,这些钱够了吧!”扈成递给武大一枚银锭。
“哦……够……多了,多了。”武大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那锭银子。
“你就先拿着吧,多的算是给你兄弟二人的安家费了。我们先去那边的酒肆里去聊。”扈成指着不远处的酒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