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为了KPI（2 / 2）

沈斯年他们律所的律师，等清明假期结束了，我问问。”

一直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无助于解决问题。

姜乐知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姚冰也不是。

所以听到姜乐知这么说，姚冰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是沈斯年主动和你提的叔叔被骗的事情，还是你主动和他说的？”

姜乐知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不仅有，区别还大了去了。”

姚冰说：“你想啊，如果是他主动和你提这事儿，说明他对你关心，如果你主动提的，说明你对他……”

“想多了，我偷听到了他打电话。”乐知说：“至于他会答应，是为了他们律师的k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