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还不忘溜须拍马,讨好一番。
“不过,丞相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忧,如今朝中大权尽归丞相大人所有,那昏君也不过就是个空架子罢了。即便是那妖后迷惑了昏君,也撼动不了您的地位不是。这未来的大夏,还是要您来做主!”
这马屁拍的司马烈心中一阵舒畅。
他正了正脸色,轻咳一声,淡淡地瞥了贾正劲一眼。
“只要你好好跟着本相,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得了承诺,贾正劲喜出望外,连连称是。
“既然如此,那下官这便去办!就不叨扰丞相大人了!”
朝司马烈匆匆行了一礼,他就转身离开了丞相府。
见贾正劲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仇北冥眉头紧缩,摇了摇头,叹道。
“丞相大人,此人心思太过活泛,好功冒进,怕是难堪大任啊!”
司马烈动了动手指。
一旁的侍卫连忙上前,为他斟茶。
他眼睛盯着流动的茶水,不屑地轻嗤一声。
“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罢了,只要能发挥他最大的作用就行了,无关紧要!”
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仇北冥放心地点了点头。
“既然丞相大人心中有数,那臣就不多言了!”
翌日一早,秦钰醒来时,赵妍还在拽着被角熟睡。
小嘴撇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双颊,惹得秦钰不禁起了几分怜爱。
他抬手,捏了捏赵妍软嫩的小脸。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睡梦中的人儿突然惊醒。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赵妍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挡在胸前,眸色紧张道。
“皇,皇上,您该去上书房了!”
“慌什么?昨日那飞行棋朕还没玩够,既然爱妃醒了,不如我们再玩一局?”
秦钰火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四处打量,勾着唇,邪笑道。
听了这话,赵妍顿时小脸煞白,那表情像是都要哭出来了。
“皇上,求您饶了臣女吧!臣女真的吃不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皇上,该去上书房了!”
是安福的声音。
若非有事找他,安福不会如此。
秦钰看了眼赵妍,凑近她的肩颈,低声道。
“爱妃好生休息,朕晚上再来陪爱妃!”
那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激得赵妍心头痒痒的,面上红晕更甚。
说完这话,秦钰便起身穿好衣物,随着安福离开了皇后寝宫。
到了上书房,安福这才从袖中掏出一物,朝他递去。
“皇上,柱国公传回的密信!”
这么快就有回信了?
看来此事八成是成了!
秦钰心中一喜,连忙接过密信,缓缓展开。
可那纸张上空空如也,别说字迹了,就是连一滴墨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上下翻看了一番。
莫非这柱国公是怕密信被截,特意用了特殊的法子将字迹隐藏起来了?
想到这种可能,秦钰连忙将纸张放在烛台上,用火烤了烤。
可烤了半天,也不见上面现出字迹。
莫非是方法不对?
秦钰不信邪,连忙拿着纸张走出了房间,将纸张放在阳光下暴晒了一刻钟。
可结果依旧如上次那般。
看着手中干干净净的白纸,秦钰就纳了闷了。
不是说好的回执么?
成与不成,好歹说一声不是?
给他一张白纸算怎么回事!
秦钰将白纸放在桌上,一手扶着下巴,一手在桌子上不停地敲击,陷入了沉思。
或许柱国公是故意要给他一封无字信。
毕竟此事事关重大,短命皇帝又混账了这么多年。
猛地说自己悔过了,张汤不信他也情有可原。
看来他还是得亲自走一遭才行!
念及此,他腾地从龙椅上站起了身子,朝安福吩咐道。
“安福,朕要出宫,见那柱国公一面,你速速安排!”
安福脸色大变,连连出声阻止。
“不可,不可冲动啊皇上!那贾正劲在宫门处加强了看守,皇上此时出宫,定会被察觉,还是再过一阵子吧!等老奴回去做个详细的安排!”
但听了这话,秦钰非但没有放弃想法,反而甩袖大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是大夏的皇上,哪里去不得?”
“不必多说,朕要即刻出宫!”
说着,他便换了一身寻常衣袍,作公子哥装扮。
不仅如此,安福在他的逼迫下也换上了一身素衣,装成了伺候他的仆人。
准备妥当后,秦钰便摇着手中的折扇,大摇大摆地朝宫门走去。
见秦钰不听劝,安福只得焦急地跟在他身后。
临近宫门,果然瞧见了在宫门口转悠的贾正劲。
经过一夜的恢复,他脸上的肿劲已经消了不少。
但那狼狈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秦钰就像是没看见他一样,直接就要走出宫门。
走到跟前时,贾正劲带人直接挡到了他们跟前。
“还请皇上留步!丞相大人有令,宫外贼寇横行,为了皇上的安危着想,不得放皇上出宫!”
说话间,他面上还带着些倨傲和得意。
似乎是笃定了秦钰不敢与司马烈作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钰竟直接收了折扇,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
“朕是皇上,朕想出去就出去,你个狗奴才敢拦朕!还知道如今宫外贼寇横行,你们这些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
原本就肿胀不已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贾正劲捂着脸,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