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他真敢背叛于本相,投靠了那昏君?他是不是在找死?”
“蠢货!难道这家伙真以为户部是秦钰那黄口儿说了算不成!”
怒火中烧,还要再破口大骂泄愤,府门外却传来激烈地吵嚷声顿时将他打断。
这里可是丞相府!甚至是目前比皇宫还要禁制般的存在。
只觉火上浇油,司马烈气急。
“谁!竟然敢在我丞相府前叫嚷吵闹!”
言罢,他直直朝府门走去。
丞相府的大门高大威严,门楣上镶嵌着精美的雕花金饰,阳光下闪闪发光,令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悬挂的金色匾额上书“丞相府”三个大字,笔力遒劲,墨韵悠长,显示出非凡的气度。
就在这府门之前,无数衣衫褴褛的孤儿寡母老头老太,在阿凤的组织之下,全都聚集于此。
有些人跪倒在原地,一边叩拜一边大声喊起。
“青天大老爷!予吾等抚恤金……”
拉开大门,司马烈见着这一幕愣在原地,彻底懵逼,满脸困惑。
不是?
这些人跪自己这儿干嘛?
抚恤金那档子事儿,自己压根就没咋掺和啊!
眼看丞相府门口大道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左右车马不通,司马烈紧皱起眉头呵斥起来。
“侍卫呢?来,都把他们轰散!”
得到了主子的命令,一群侍卫们当即面露凶光,拔出腰间佩刀就要砍人。
仇北冥这时才从大堂姗姗来迟,连声制止。
“都不要动!回来!”
接着,他便快步来到司马烈面前,焦急劝说起来。
“丞相,您这是何意啊?这些老弱妇孺、孤儿寡母们一们一口一个青天大老爷无比真诚的叫着,您却拔刀相向屠杀他们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是京城了,就算是整个大夏,对会搞得丞相您声名狼藉、是会遭人唾弃的!”
司马烈这才发觉自己刚刚被气昏了头,这是丞相府大门,这么多双眼睛还看着呢。
咬着牙,他只能让侍卫们退下,将轰散驱赶一事作罢。
当然,司马烈与这些要债的孤儿寡母们保持了一段距离,大门前声音嘈杂,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刚刚在说些什么。
见着了真人,他们更加激动了。
“青天大老爷!吾等草民之福……”
铺天盖地的声响一浪高过一浪,声音震耳发聩。
听着这由心的夸赞,司马烈表面上还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心里却已经痛骂起来。
到底是那个比养的杂种,把这么大一顶天大的帽子扣自己头上的?
应了这一声,可就要向他们掏抚恤银了。
但是,要赔的抚恤银可谓是一笔天大的数字,自己凭什么去给?
何方!
目前主管户部经手抚恤一事的人正是何方!
他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这该死的玩意儿还能把人推到自己这儿来要账了?
想到这里时,司马烈已经面色铁青一片,拳头紧紧攥死,心中对其痛恨至极,直想着抄刀砍了这人!
于此同时。
秦钰满意坐在御花园的一处小阁楼中,脸上展露一丝笑意。
向四周望去,没有一名别有用心的太监宫女监视。
皇宫之中谁都知道,这御花园和后宫,基本已经成为了皇帝寻淫做乐之地,所以说,那些奸细们很少能跟着监视到这里。
这座小阁楼更是御花园中的偏僻之地,自己在这儿做些隐秘之事,可以很大程度脱离那些奸细们。
观探着美景,享受微风袭来,秦钰只觉手边少了个东西。
嗯!应该是女人。
可惜今天要干正事。
才等待了片刻,安福快步而来。
先是施以一礼,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银票恭敬递上。
“怎么才这么多?”
见银票上的数额不过十万,秦钰皱起眉头。
“这已经是老奴连声逼迫的结果了,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何方本来就是在虚以为蛇,现在是被您逼得紧,也才掏出这些来罢了。”
听着回应秦钰点了点头。
这个道理他自是清楚,不过,他还寻思从何方手中多坑些银子呢,希望破灭,但是这些却也足够的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快将孙嘉臣唤来吧!记着,从宫里侧道走,别引起那些眼睛的注意!”
“老奴明了!”
不一会儿后,孙嘉臣便匆匆而来。
“微臣叩见吾皇,吾皇……”
“免了吧!以后不用与朕如此多的繁礼。”
孙嘉臣心中一喜,知道皇上是真信任自己,刚一起身,那抹十万两的银票就递了过来。
“这是?”
“丞相府前围着的那些要抚恤的民众你也知道吧?你现在就带着这些银子去找司马烈,并且献给他,帮助其解决丞相府门前的危机。”
一听这话。
孙嘉臣脸色一沉,忙不迭摇头。
“微臣不愿,此乃前线阵亡将士之抚恤银,怎可未经系统下发就擅动?”
秦钰长叹口气。
要说这孙嘉臣聪明吧,的确是才智过人,整个大夏就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懂经济的。
可却是在有些事情上,显得无比愚忠、迂腐!
“这又有什么?朕交给你了,快去做吧!”
“不!”孙嘉臣还是摇头拒绝,仿佛下达了某种决心。
“擅动抚恤是要遭千古骂名的!微臣绝不会做,哪怕不做这尚书大位,也不会去做。”
劝不动!根本劝不动!
秦钰心里一沉,却突然转变了思路,横眉怒挑,厉声说起。
“孙嘉臣!你为何如此的死板?银子走得是户部的抚恤银,可你转给丞相,不也等于给了那些民众手上了吗?”
“再说了,如今朕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