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身素衣也难掩其美貌的玉珠静静等在军营之前,倩丽的身影显得与肃杀之气的军营有些格格不入。
锦衣卫的大老爷们立刻投过色眯眯的眼神,如狼一般盯着。
“娘娘?”
玉珠对旁边士卒们投过的眼神可以说无比鄙夷,转过头开门见山。
“丞相有令,令你伺机而动,抓紧时间,除掉赵岚那个贱货!”
平常来说,司马烈为了不暴露自己,都不会让他出手。
如今,司马静和王振是完全不用,反而却是让自个动手,看来,司马烈这是被逼急眼了!
能下这种命令,想必是要有大动作。
虽说心中大惊,但是仍然面不改色,满脸谄笑,拍着胸脯表示,“放下吧娘娘,属下做事,丞相是清楚的!”
说话的同时,他还故意表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双眼透发出猥亵之光,嘴角带着淫笑。
后者原本对朱肥的回答还算满意,见他这样,俏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这锦衣卫一群大老爷们,都是一群什么货色?
没见过女人吗?
只是觉得恶心,连声道别的招呼都没打,心中鄙夷不已地离开。
不屑的嘲讽意味相当明显,却是让朱肥有些不快。
呸!
还真把自己当根儿葱了不是?
不过嘛,嘿嘿,陛下会替俺老朱收拾你的!
与此同时,玉珠匆匆赶回,却刚好迎面碰上了皇帝回宫。
深更半夜,月黑风高,玉珠步履匆匆,神色紧张,秦钰只觉这女人没做什么好事,当即上前,瓦声瓦气说着。
“爱妃!这个点儿了,你要去哪?”
“啊?”
显然,玉珠被突然窜上来的皇帝吓得不轻,娇躯一颤,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臣、臣妾是睡不着觉,出来吹吹晚风、散散心。”
这回答差点没逗乐秦钰。
外面可是伸手不见五指,还晚风,那都有些渗人!
见她目光闪躲,秦钰更加笃定玉珠心里有鬼。
明日早朝之上,密封卷一亮相,肯定又会让司马烈那一系人破防了。
自己还是要尽量不引起怀疑才好。
而现在不就正是个机会吗?
“哦?”秦钰坏笑一声,“爱妃晚上为何睡不着觉?”
“是因为”玉珠赶忙盘算寻思起来,却是眼珠一转,下一秒露出媚笑。
“还不是因为陛下许久不来找臣妾,那深宫清冷,臣妾才睡不着啊。”
这女人临场反应倒是极快,不过这样的回答却是正中秦钰下怀。
“是吗,那的确是朕不好!”
邪笑一声,秦钰大手已经伸了过去,揽住了女人之后,就直接在那只大玉珠上肆意揉捏起来。
“嗯……”
玉珠被抓得生疼无比,心中叫苦不迭,但是脸上还要做出奉迎之态。
该死!
为什么能在这儿好巧不巧的遇上了这昏君。
暗骂之际,她心里也有些疑惑,自己这个点在外游荡的确可疑,但皇帝是干嘛来的?
强忍着大玉珠的疼痛,玉珠蹙着秀眉问起,“陛下,您日理万机,应是好生休息,为何还在这儿啊。”
嘿,这女人还考上自己了!
手上动作再重一分,再次冷静的回应道:“朕刚刚去找皇后,她身子不适!”
当然,这样的回答又引得玉珠心里唾骂。
正还想着找个借口逃脱这昏君的魔爪呢,岂料对方已经霸道揽着自己朝宫中走去。
“你不是说朕不陪你吗?刚好,那朕今日就好好陪你!”
厚重寝宫大门关上,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宫中立刻响起来粗暴的声音。
许久后,玉珠娇躯上的衣物被扯成了碎条,满脸娇红地瞪着已经睡过去的皇帝。
轻轻一动,都有些疼。
翌日清晨。
秦钰还是装得一副纵欲过度,打着哈欠的虚弱之相步入朝堂之中。
瘫坐在龙椅上,只是让人觉得他命不久矣。
群臣自然对其十分鄙夷。
他们知道,这昏君昨晚肯定又毫无节制了。
“开朝!”
伴随安福细长嗓音的喊声后,群臣立刻连番汇报起来。
当然,其中大部分都是走个过场的小事。
科举之事近在眉睫,汇报的声音不断。
翁同和借机刻意禀报到。
“陛下,微臣以为科举之事非同小可,因为宋学士提出要改革科举,这一次不是刚好能够用得上吗?”
话音落下,无论是他,亦或是其它的官员们,看向宋正濂的眼神都充满了幸灾乐祸。
谁听不出来翁同和话中的嘲讽?
意思已经无比明显,就是在提醒皇帝要继续收拾这宋正濂呢。
事实上,龙椅上的秦钰看着漫不经心,其实已经在头疼起来,该如何开口提及此事。
这不,瞌睡来了正好有人送枕头嘛。
像是突然想起,秦钰坐直了身子。
“翁大学士!你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朕!”
转过头,阴狠盯着宋正濂,当即逼问起来。
“宋学士!!!”
后者面不改色,当即出列跪倒在地。
“臣在!”
“你不是说要改革科举吗?方法呢?赶紧拿出来!别忘了!这可是你亲口许诺的,今儿要是拿不出来,朕就判你欺君之罪,灭你九族!”
旁边的大臣的确是幸灾乐祸,但在这时,却已经有人同情起他。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的确清贫正廉,连个夫人都没有,家中只有个老娘。
就这。
哪儿来的九族给皇帝灭啊!
真是可怜又可悲。
正当所有人以为他必死无疑之时,宋正濂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