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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小姐我无所畏惧(1 / 2)

静湖在京城边儿上的一处镇子里,离丞相府有些距离,来回要坐马车,姜辞吃过早饭,趴在窗边的台沿撑着头看着院子里柳树上的鸟儿建巢。

发髻梳的比较随意,白暂的肤色在病态的娇袭下显得太过脆弱,抬眸间尽显忧愁。文儿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她只着一件单衣,眉头纵时拧起,不轻不重指责起来:“小姐,你怎的都不拢个披风!?”说完放下药在桌上,快步去了里屋取了件水蓝色披风出来。

“连麻雀都知道要一点儿点儿建立自己的巢穴来抵御外界严寒,何况是人呢。”,姜辞没动,拿起眼前的药无声地叹了口气。这苦药她只是喝了一个月都这样受不了,很难想象原主这十几年是怎样过来的。

放下了药碗,魏锦意由着文儿为她系上披风,怕外面风凉,还给拿了个面纱。“小姐,奴婢刚去找过府里的车夫,他们说夫人下过吩咐,您身子弱,不许出府。”文儿小心翼翼扶着魏锦意,面漏难色。

“她哪是顾着我的身体啊,她是希望外人能把我这个庶出小姐给忘了,只记得她的女儿。”上个月她刚从落水中醒来时,府里上下没人关心她的死活,那姜顾氏只是草草叫人把她抬了回去,自己只顾着给她那宝贝女儿照旧过生辰去了。最后还是文儿求着姜祈年,才给叫了太医过来。光是想到这些,姜辞就觉着窒息。

刚出院子,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不速之客。姜安一身粉衣,面色红润有光泽,发髻上的珠花华丽贵奢,与清冷病态的姜辞对面而站,形成鲜明的对比。

“二妹妹这是要出去吗?”

晦气,,从小到大,原主没少被这个长姐欺负。她仗着姜祈年宠爱,面上是落落大方的姜家嫡女,才女的名声响彻京城。谁又知道这人背后坏事做尽,总是笑着就能把姜辞设计成了一个不近人情,空有一副好皮囊,病傻了的呆二小姐。姜祈年这些年只要对姜辞稍微有一点儿上心,她们母女必定要在背后设计她,外界的那些流言,哪里少了她的''功劳''。

姜辞抬眸,淡淡地扫了眼她,继而收回了视线,规规矩矩行了礼: “长姐。”

“二妹妹去哪儿?风这样大,你昨天一天没喝药,仔细着别晕了。”姜安说话时语气总是大方利落,让人觉得昨天不许姜辞喝药的事跟她无关一样。

对着她故意挑事的笑,姜辞懒得多耗时间:“只是出去买点儿首饰,不劳烦长姐担心。”说完这话后的一阵凉风十分不给姜辞面子,使得她轻咳起来。

转身准备走,身边的文儿更是直接没好气地白了她身边的那群侍女一眼,平日里主子没少受这些人的欺负。

“皇上赐婚的圣旨今儿就要到府上,父亲母亲都在府里等着没敢出门,二妹妹一定要去吗?”姜安说这话时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愉悦。看吧,我即将要成太子妃了,你呢?你一辈子都不如我。姜辞觉的,如果姜安是一只狐狸,现在尾巴应该都快翘断了。

原本不想搭理她,可现在却是躲不过了,看着身前多出来的挡路的胳膊,忍着不适轻咳着转了身,掩了面上的病容,杏眸微亮,学着她的样子,换上了跟她一样的语气:“只听说是赐婚姜家呀,我这我处处不如长姐,哪里敢露面。如果真的是姐姐你与太子要喜结良缘,我一定回来恭贺姐姐。”

“你的意思是太子还有可能看上的是你?”姜安轻哼一声,像是听了多大的笑话。

姜辞当然知道不可能是自己,但让姜安不舒心了她就高兴,懒得再起争执,赶忙摆摆头:“不敢,我怎么敢揣测圣心。”

“想来二妹妹是好些了,讲话都有力了。”

“倒是暂时死不了,还想看着姐姐过完一辈子。”

原主的这幅身子真是弱到了极致,只是刚刚情绪激动了下,现在呼吸竟然都有些急促起来了。文儿不曾注意,还站在一边洋洋得意,扶着自家小姐的胳膊激动不已: “小姐,这是你头一回顶嘴,刚刚大小姐脸都绿了!”

出了正门,姜辞摆摆手表示无所谓:“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咳咳咳……,我这身体确实扛不住造。”

“小姐,你没事儿吧?”文儿这才注意到姜辞的脸色不好。

“没事儿没事儿。”

徐十九是有心的,早早地就安排了马车在姜府侧门等着了。姜辞上了马车,原本还犹豫着要怎样跟徐十九开口,毕竟自己不是原主,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隐藏好不被他发现。

谁知一拉开帘子,里面竟是空荡荡的。

没人?

姜辞侧头看向车夫:“你家小侯爷呢?”那车夫笑眼吟吟,行了礼立马回了话:“郡主,我们侯爷说他在宫中还有些事儿,叫小的先来接您过去,他随后就到。”,在心里暗暗称赞了一波徐十九的贴心,姜辞面上落落大方回了笑就进了马车。

徐十九这些年其实没少干这事儿,原主与她见面时总是不用多余叮嘱,他自会在赴约当日提前找好马车来姜府接她。

姜辞不好出府,他便偷偷带着她出去玩儿。

正是莲花开的旺的季节,也是垂钓的好季节。

静湖最东边儿的一处木桥上,男子一身墨蓝色华服,长发高高束起,较为严肃的剑眉下却有一双极为妖娆的双桃花眼,此刻看向湖水眼神极为懒散,让人溺在其中。 “殿下,徐家的马车朝着这边来了。”一个黑色锦衣的人影突然出现朝着那人握剑行礼。

“这也要与本王报备?你怕是太闲了。”沈长瀛突然看向他,遂溪握着剑垂着头不敢说话,

他话虽这样说,但也没有要在这里接着钓的样子,反而起身不紧不慢进了一边儿的竹林。

皇上虽早就立了太子,但他没有实权,在未传位前帝王总还是防子心思较重,朝里的事大多都会与臣子商议,臂如如今的徐家。

这会儿太阳有些毒,魏锦意举着团扇遮额前,光线刺的看了眼湖边的亭子,他还没来。

文儿撑开了伞举着,扶着她下了马车: “小姐,要不还是在马车上等着吧,湖边有点儿凉风。”

瞧吧,这幅病弱身子果然金贵,风不能吹日不能晒的……姜辞微微一笑,摇着团扇慢慢走着。 “小心成这样病也不会有好转,紧张什么?来都来了,走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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