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去找一找魔猿?”
“福德师兄,你这次去还是不去?”
寿鹿道人看着张福德,征求着他的意见。
张福德一时有些为难,在经历了两次这样的状况后,他对于这座古城的危险性认识,提高了不止一个级别,心里当下是忌惮非常。
如果他作为这里最强大战力而不直面危险的话,不在面向危险的最前面,那实在是有些不过去,况且还有一个担忧,若是再遇上强大的对手,到时候不一定会像这两次一样,还能再聚首在一起,很有可能,会失散,特别是古城内这样的地形环境和它诡异的特性。
很有可能,一旦再次被强敌打击,在落荒而逃后,很可能会彼此失散在古城的各个角落里,再也难以会合到一块。
但是,他也的确想跟古宅之内的佛家前辈,作一些更深入的交流。
毕竟机会难得,而且,他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他们这些活人停留在这座活死人遍布的古城里,时间不可能是很长久的,十有**是很短暂的,只是具体的时间,还不明晰。
他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知道答案,正如他所的,他是比张寿鹿要知道得多一些,但是,越是知道得多,就越是感到迷茫,与不解,当然了,还有始终挥之不去的绝望情绪。
“戴高帽的道士,你是担心再也找不到这里吗?”
“你舍不得老秃驴?”
“呵呵……”
就在这时,正当福德道人为难之际,大门上流转着丝丝缕缕的红色光芒,在昏暗的环境里,远远地看,很有几分阴森和恐怖。
对于老鼠精的这个明着的试探,福德道人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紧紧地等待着这位堪称活化石的老前辈,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确实是见多识广,尤其是深谙极为久远前的各种辛密,竟然连西方的种种,都能有所涉猎与耳闻。
此时它开口出声,可能不是简简单单的嘲讽一句,以此来寻开心。
“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是龙虎山道人,占了便宜,大便宜。”
“这大门上的阵法,这大门上的符法,是张静虚所亲自书写描画,你们作为他的同门兼之后人,应该可以掌控得了这大门上的些许符法,你早先不就是以此来驱逐我出去的吗?”
嗯?
福德道人有些狐疑,摇摇头,实话相告:
“前辈,贫道是能够作一些调动,但是远远还谈不上掌控,再者,这有什么帮助吗?”
“当然有,你要是稍微掌控了一些符法,你就可以用符法定位住这个古宅,你就不用担心,会在古城这诡异的环境内走失,这古城的古怪,是来就来的,有时候看着很正常,有时候,是完全的紊乱。”
“正常,不正常,一点点正常,大部分正常,完全混乱,这些状况可以同时共存,也可以接连变化,你完全摸不着头绪。”
还有这样的事,龙虎山道人好奇了,福德道人皱着眉头,心下感到有些拿不准,这位老前辈的好意超出了他的预料,按他的估计,它是不应该就这样随意地告诉他们龙虎山道饶,因为,这大门上的符法,对于老鼠精的压制与威慑,应该是不。
它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单纯出自一片好心的家伙,在它那漫长的生命中,早就已经习惯了将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寄望于其他人。
它也不是一个对于龙虎山的道人,有着很大信任的家伙,这老前辈确实好话,不算难打交道,可是,他并不感觉到这位老前辈对他们有很深的信任。
“前辈,要怎么做?”
“呵呵……很简单,你只要将自己的血液滴落在大门上,那就可以了。”
“很简单!”
老鼠精的声音有些幽冷,再联想下去,就是阴森,张清烛也不自觉地猜测,这老东西,怕不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吧?
滴下自己的鲜血?
看着就有点瘆人,很难让人不往坏处联想,在龙虎山一行人中,即便是年纪最的张清烛,对于老鼠精的观感,都谈不上很好,谈不上亲切,不过,在这个完全陌生且诡异,还危险重重的地方,有个能上话,还熟悉情况的家伙在,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但是,这绝不代表着,绝不意味着信任,没有很深厚的信任。
况且,龙虎山的援军很快就来到了,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让人有信心。
此时要是落入了老鼠精的陷阱,那看起来,确实有点蠢,现在这样干,实在不怎么讨好,不聪明。
何不等一等呢?
张清烛相信,场中龙虎山的,脑海里都是这个想法。
此时此刻,还没到危急时刻,还是不要冒险为宜,安全第一,以稳妥为优先最好!
“可以,那贫道现在就滴血在大门上?”
出乎大家的意料,福德道人几乎没怎么深想,稍稍一个低头再昂首的动作之后,便开口答应了。
“嗯?”
同样的,老鼠精似乎也比较诧异,似乎有些不符合它之前的判断,对福德道人脾性的判断,谨慎而多疑,一如它所见的张静虚。
但是,现在张福德道人所表现出来的,很决然,不是果断就是武断,看不到一丝丝所谓多疑的影子。
难道,不应该怀疑一下吗?
即便这大门之上的,是龙虎山的符法,但是时间过去如此之久远,他就这么有自信,能完完全全掌控的了?
还是,这戴着高冠的道士,对它有着这样的信任,有着巨大的信任?
镇宅兽当然不会这么想,其中的关节,它一时也想不明白,于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张福德道饶动作。
张福德人没有玩弄虚的,也没有拖延时间,话一出口,随即抬脚迈步,向大门前靠近,几步路的距离并不遥远,一个呼吸的刹那,福德道人来到大门前,几乎毫无停顿,瞬时间,平静地举起他的左手。
这一下,大门上的镇宅兽更加诧异了,不过,在由流光的线条所构成的画影中,依旧是那一幅然人觉得有些滑稽的模样,粗看时,很让人捧腹,忍不住想要大笑,但有些时候,这幅滑稽而荒诞的模样,在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