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鹏嬉皮笑脸地在彩妍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妍儿别怕,她若敢欺负你,我就休了她。”
“姑爷,这话可不能说,若小姐听去了,她定会把奴婢卖了的。”
彩妍说着扭动腰肢,彩妍模样本就清秀,她扭动的样子更像欲拒还迎,惹得苏鹏心痒难耐。
苏鹏搂着彩妍就向墙壁推去,眼看一个吻就要堵上来,彩妍抬手捂住苏鹏的嘴。
一双眸子犹如受惊的小兔。
“姑爷,避子汤伤身子,若多喝上几回,奴婢恐怕没机会跟姑爷生下一儿半女了,求姑爷垂怜,让小姐快些诞下长子,奴婢也好为姑爷生个孩子,将来才不会孤独终老。”
彩妍楚楚可怜的模样勾起了苏鹏心底的保护欲。
他握住彩妍的手就亲了下去,舌尖撬开贝齿,在彩妍唇齿间席卷一番后又在她唇角轻嘬一口。
如释重负道:“还好你没喝避子汤,以后也别喝,咱们家又不是京城侯府有爵位继承,谁先怀上孩子都一样。”
“真的?”
彩妍难以置信地仰起头,见苏鹏认真地点头。
她踮起脚尖怯怯地在苏鹏喉结处落下一吻,“姑爷您真好,奴婢为您当牛做马都甘之如饴。”
苏鹏知道这时辰没人来厨房,他低头在彩妍耳边说:“爷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你好好伺候爷就行了。”
每到月末,苏鹏手里就不宽裕,大舅若不带着他去青楼,他自已可没钱去快活。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江娇娇提不起兴趣,彩妍却特别合他的心意。
彩妍点了点头又娇羞地道:“姑爷别忘了,奴婢是爷的通房,奴婢只能在主母身子不便的那几日伺候姑爷。”
苏鹏再次把彩妍搂进怀里,“别听她胡说,咱们府邸虽然陈旧了一些,胜在大,空着的院子都有好几个,明儿个你悄悄去找个僻静的院子,只需要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咱们白日里也可去幽会。”
“嗯,奴婢听您的。”
彩妍乖巧顺从,苏鹏稀罕得跟捡到宝似的。
他亲自去东院库房拿了床上用品搬到了最偏僻的空院里。
这个院子从前是苏正兴的一房妾室住的,由于膝下无子,在苏家入不敷出时秦氏借机发卖了那妾室。
彩妍趁江娇娇午睡的时候,悄悄地前往收拾屋子。
苏府没有多余的仆人,偏僻的院门前杂草丛生,院门前的匾额上,隐约可见‘听雪阁’几个大字。
窗棂斑驳,屋檐处的瓦片摇摇欲坠。
庭院中一层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咔咔”地响,一阵风吹过,门窗上有几只蜘蛛在网上晃荡。
正屋门开着,屋子中间的两张破椅子上堆着苏鹏拿过来的被褥。
屋里的床榻和衣柜都是普通木质打制,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已经看不清楚最初的颜色。
就这么一个破旧的院子,在彩妍眼里那就是天堂。
在这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姑爷卿卿我我,再也不用看小姐的脸色。
彩妍快速在院里走了一圈,然后满心欢喜地挽起衣袖准备收拾屋子。
好在这里离主屋远,院里有一口水井,井口上方是一块不太重的青石板盖着。
彩妍挪开石板,井水还算清澈,许久未用不适合饮用,用来擦洗家什刚刚好。
她按照苏鹏叮嘱的,为了不让人发现,只收拾出寝房,其他地方不要留下痕迹。
不到半个时辰,寝房被她收拾得焕然一新。
就连地板都被她擦得泛着亮光。
看着没有帷幔的床榻,彩妍走过去坐在床沿,抚摸着柔软的被褥叹息:
“已有幸遇俏郎君,应有感激存心涧,相逢已是上上签,怎敢祈求共白头。”
“妍儿,你在念啥?”一阵风涌进屋,苏鹏如旋风般地出现在门口。
彩妍敛去眼底的情绪,忙不迭地站了起来躬身道,“没啥,姑爷看这屋里可满意?”
苏鹏环顾四周,木质家具露出深褐色的漆,屋里一尘不染,空气中也没有霉味。
他点了点头:“妍儿的手真巧,先委屈你了,等有朝一日,爷定让你光明正大地住进这听雪阁。”
“爷没能给你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妍儿是不是心生遗憾?”苏鹏走过去,捏起彩妍的下巴抬起。
彩妍慌忙摇头,“没,奴婢不敢,姑爷能疼惜奴婢多一点,奴婢就已经很满足了。”
“嗯,爷就是喜欢你这懂事的小模样,来,让爷好好疼一回。”苏鹏说着拉起彩妍走向床榻。
彩妍估摸着江娇娇这会儿已经起床了,她问:“姑爷,小姐每天午睡就一个时辰,奴婢若不在屋里,她会不会找过来?”
“不会,我让母亲的贴身婢女给她说你出府帮着买明日的菜去了。”
苏鹏说着努了努嘴,“菜在门外,我已经买回来了,一会儿晚些时候你拿回厨房就行。”
苏家为了省钱,时常午后去买那些快要收摊急着甩卖的菜,往日都是秦氏派婢女出门去买。
彩妍见这谎话天衣无缝,她索性大胆地向苏鹏依偎了过去。
昨夜折腾得狠了,周身的酸疼还没有消散。
为了在苏鹏心里占据一席之地,彩妍强忍不适含羞带怯地迎合着苏鹏。
初冬的京城已经寒风凛冽,一室旖旎却温暖如春。
“妍儿,这里就是咱俩的小天地,你不用忍着。”苏鹏上下其手,彩妍周身的不适烟消云散。
从前江娇娇在彩妍面前没少谈如何俘虏郎君的手段。
在苏鹏熟练的撩拨下,彩妍如鱼得水,让苏鹏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苏鹏餍足地在彩妍脸颊轻嘬一口,温柔地道:“明日午后爷还来这里等你。”
“嗯,奴婢听爷的。”
两人起床穿戴整齐,彩妍整理好了发髻先苏鹏一步离开听雪阁。
“死丫头!你跑哪去了?怎么这时辰才回来?”
彩妍刚伸手掀起门帘,屋里就传来江娇娇的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