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应下他的要求。
“好好好,以后,我会听你的话的,好了吧?”
阿幽这才收起生气的嘴脸。
转眼,路过郝医生诊所,我瞥眼看到了少语坐在门口,疑惑的望着天空。
我朝他使了使眼色,阿幽‘切’了一声,很不想理会少语。
倒是少语看到了我们,叫着追了上来。
“你们怎么都不理我?”少语跟在阿幽的旁边,随我们一起走。
阿幽瞥了他一眼,“就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我看着晦气。”
我忍不住瞪了他,“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它是在救人啊。”
阿幽转过头,不说话,少语‘哎’了一声,看着我温柔的很,“还是你会心疼人,知道说话。”
我关心道,“你最近是不是很费力气?我看你满脸疲惫,你也要注意休息。”
他点点头,我真的觉得他的气色比起之前差了好多。
也没有以前那么阳光。
眼里没有活力了。
“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不能太急,要不然怕坏了郝医的步骤,让他会错意,只能循序渐进,不过就是费些时间。
你们这是去哪儿?”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大伯和爸爸,爸爸还在热心的安慰着大伯。
“我堂姐有事,我过去看看。”
少语停了下来,“那
你们去吧,我也不能离开太久,我就先回去了。”
少语原路返回后,阿幽才悠悠的开口道,“这下积了不少的功德。”
我看了眼阿幽,问道,“你是说少语?”
阿幽点头。
“虽然他已经是神荼定下的神兽,但是依然需要积累功德,这也是神荼没有与它明说的一件事。”
哇偶。
原来是这样的啊、
“那他要是没有这么做呢?没有积累到功德怎么办?”
阿幽淡淡的微笑,“你以为,它要是没有积累到功德数,能去做神兽?”
我一噎。
真是腹黑的家伙。
能在地府做官的,应该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吧。
若是少语没有积累到功德,神荼大概还会找理由让它来人间历练。
没多久,我们走到了大伯家。
还有十来米的距离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到了支离破碎的声音,大伯飞快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我和爸爸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跑到大伯家,眼前的一些令我觉得匪夷所思,大伯家的家具都七倒八歪,地上全是瓷器碎渣,风肖肖站在堂屋疯狂的呐喊,长发遮住了全部的容颜,大伯狠狠的抱住她,试图控制她。
我想过去,都不知道怎么过去。
我不过在门口停顿几秒钟,大伯的脚下已经血红一片。
我心一惊,大伯,受伤了。
我一眼看到了他并不厚实的鞋底。
如今的农村都修上了好路,大家都不用穿厚鞋底的鞋子了。
“啊啊啊啊~~我的肖肖,呜呜呜,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的肖肖啊。”
“老天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母女啊,你怎么这么残忍啊……”
“求你了,把这痛苦安在我的身上吧,我愿意替她受罪啊。”
……
大伯母哭的伤心极了。
我看到她手上也是血红一片,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有很多的血,不知道还有多少伤。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住了。
如此残忍的画面,我真是很不忍心。
阿幽突然在我耳边说道,“风肖肖的身上也有尸气,看来,是因为照顾她令风寒身上也沾染了一些。”
我来不及细究尸气的来源。
“大哥!”我爸叫了一声,大伯连忙回头对我爸道,“去肖肖房间拿那根绳子。”
爸爸愣了愣,随即我立刻说道,“我去。”
我跨出一步,立刻被一个人拉了回来。
我回头,“爸爸?”
爸爸道,“我去。”
说完,他直接跑了进屋,我却愣愣的看着我爸的脚下很快血红。
爸爸……受伤了……
我瞬间后悔了。
爸爸很快出来,然后在大伯
的身边去,二人合力好不容易才捆住了风肖肖。
捆好了风肖肖。大伯立刻出来用扫把随便把地上的碎渣扫出了一条路出来。
然后才艰难的坐在一边,我立刻跑到爸爸的身边,让他坐下,听着风肖肖在她的卧室里叫唤,我心里难受的很,但是看着爸爸脚下的伤,我更难受。
我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给爸爸脱了鞋,看着他触目惊心的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我的心都在滴血。
“大伯,你们家的药箱在哪里?”
我转身问道大伯。
大伯顿了顿,“我们家没有药箱……”
完了!
几个大人都受伤了。
偏偏家里没有药。
让他们走去郝医生的诊所是不现实的事情了,我只能道,“那我去郝医生那里拿药。”
说完,我立刻起来,走过哭泣的大伯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关心的话在喉咙处,始终说不出来。
算了,我还是转身离开。
出了门,我立刻让阿幽带着我瞬移到了郝医生诊所。
郝医生正在中药柜前配药,少语就站在他后面,看着他配药。
我进来的时候,少语都惊呆了,郝医生转头问我,“习习啊,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及解释,简单的道,“郝医生好,我爸爸被瓷器碎片割破了脚,我来拿
点药。”
郝医生‘哦’了一声,连忙放下中药,转身给我拿碘伏,棉签,纱布等东西。
“既然是破皮了,要记得不要沾水,要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