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票,上头的纹路与这张如出一辙。
“含山。”陆战拉住她的手:“你受伤了。”
晏含山回过神,目光随落下的纸收回,她看了一眼那个得了便宜一脸贼笑的商人,又从他的马车厢里拎出来另一件宝物,这样的骗局,对这些平庸之辈来说,只是周而复始地进行着。
她看着陆战抓起她握弓的拇指,一道刺目的伤口汩汩渗着血,她察觉不到,是因为血未流下来,却都沾到了狸奴金黄的毛发上。
“这狸奴生的可爱,养胖了一定更好看。”陆战说。
晏含山瞥了他一眼,只见他顺手从腰封中取出一块绢帕,细细替她裹在虎口处。她颔首有些娇羞,迟迟答道:“这狸奴既是殿下喜欢的,就当做殿下这几日费心于我的回报吧。”
这下陆战有些严肃地问:“你当真不喜欢?”
“何故?”她对他的反应很奇怪。
“没什么。”陆战似乎有些失望地扭过头去,“本王还以为,女孩子家都会喜欢这些小动物,它们虽不会说话,倘或认了主,便最是忠诚。”
晏含山没说话,只是深深望了眼银笼之中的狸奴。她并非不喜欢它,只是人都尚且漂泊,如何有余力照顾同样无辜可怜的生命。相反的,她倒是很少见一个郎君有这等惜物之心,如果这小家伙能跟着陆战,也算它得了大造化。
陆战也不强求她什么,半晌后只问要叫这狸奴什么名字。晏含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不远处从王府围墙边露出来的桃枝,随口诌了二字: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