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研讨逻辑的哲学那样迷人而引人深思。
其实这些年我时常幻听,光怪陆离的脑子长满了或好或坏的幻觉。来吧,小糖糕你凑近点,让我悄悄说,那些幻觉大多数都极糟。不过无人知晓,我佩戴假面掩盖真相正如守住一个不正当的秘密。
月光里我半阖眼帘,聆听脑海中的乐曲并随之缓缓摇荡起来。
寂静里有微风。裂口女将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从教学楼的天台载到了地面。咒灵在偷看我,可它恐惧于被当前的我所注意到。它无声地隐去身形没入夏油杰的身躯内。
而不知为何,四个活人皆是静默不言,就好似他们相信我绝对不接受被打断似的。
咒力化成的蓝萤火虫雨闪烁着快消失殆尽了,我在雨中柔声哼着小调令长裙又回旋了两圈。仿若芭蕾的主舞谢幕时一般轻灵而有力地扬手,手指擒住一枚蓝光点。冷冽如冰粒。我将其捻碎。
“长岛久美没有死,失踪案是她的艺术品。”
“而她目前,正在实施着自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