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摘不下来了。
“然然……”
他念着他的名字,办公桌上一直扣着的相框被那了起来。
那是八年前,谢椋最后一次见到清然时拍的。
照片里的谢椋脸庞还没有现在这般成熟,却也有了青年一般的硬朗。清然还很小,穿着红色的吊带纱裙,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兔子玩偶,长而乌黑的的头发散落下来,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那双金色的眼睛中带了几分羞涩,乖巧的坐在他怀里,看着镜头,小嘴微微嘟着,似乎有点不喜欢拍照。
那真的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啊,谢椋不禁感慨。
现在对他冷言冷语的样子真不可爱,所以谢椋很想欺负她,如果把她欺负哭了,那他就抱着她好好的哄。
买最漂亮的小裙子,戴最闪的宝石和最大的房子。
她喜欢玫瑰花,那他就送她一个玫瑰园。
他真的好想把最好的送给她。
谢椋的手指摩挲的相册的玻璃,眼神里难得出现了温柔。
——临空市——
混沌的度过了三天,清然大致摸清了谢猖的作息。
每天下午一点到三点都会出去,这期间谢猖会把清然锁起来,剩下的时间,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自然不用链子了。
清然一般会选择在书房等他,那里不会无聊,也不会黑的令人窒息。
别墅的窗户上安装了栏杆,看上去就像一座豪华美丽的监狱。
清然的话越来越少,她很久没有笑过了。
被囚禁的一个月零三天,清然想清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