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无形的屏障,是溪云眠拦着他不让他出去设下的。
溪云眠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我这人平生最恨欺凌弱小,宗冲年幼犯下的错,若他如今能稍稍收敛,我自然也不会替你出头。
可他实在嚣张至极,还有国公府一家,明明是后宫争斗,自家斗输了却要迁怒当初还是孩子的你,着实可恶。”
谢辞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似欢喜似激动也似欣慰和受宠若惊。
溪云眠也没看他,依旧自顾自的说道:“只可惜太后懿旨来的太快,不然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国公爷,杀鸡儆猴,免得叫旁人以为我靖昭王府真的好欺负。”
谢辞罪身子僵了僵。
阿云说‘我靖昭王府’,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默认自己是王府的人,把这里当做家了?
谢辞罪眼底闪烁着欣喜,看见宗冲的那些愤恨和怒意全都烟消云散。
有阿云这句话,他甚至觉得以前受的苦,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