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将军府一些人知道,要不就是远在安北度都护府的秦氏。
裴宴为什么会在知道她要做的事情,那上扬嘲讽的唇角下压,秦酒坐正:“裴侍郎说笑了,我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会剿匪,可能做这件事情的只有我哥哥。”
“何况我只是一个女子,女子怎可杀人呢。”
秦酒凤眼微眯,高傲地看着裴宴。
裴宴毫不示弱,“大小姐将九殿下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就是为了浑水摸鱼吗。”
秦酒笑了,原来是在这里泄露了自己会武功。
她讥诮道:“裴大人果然是谋略英才。”
“秦大小姐同样是女中豪杰。”裴宴说道。
二人,你奉承我,我奉承你一句。都是讥诮。
秦酒勾起唇角,“只不过我不明白裴大人为何会断定是我代替我兄长剿匪。”
裴宴淡声:“因为我了解秦小将军,是不会同太子殿下合作的。”
秦家的底线就是不参与皇党之争。
太子的调令是招呼不了秦肆,除非庆元帝下令,否则就凭秦肆的狂妄的态度,根本不可能去剿匪。
但如今庆元帝沉迷炼丹还有萧贵妃的美貌,根本无暇顾及朝政。
所以秦肆之所以会答应太子剿匪,或者另一个层面的镇藩王,只能是秦酒从中代替了。
“我了解秦大小姐,不可能屈居与京城这么一个小地方。”
“天下有更广阔的地方给大小姐施展才能。”
天下,也只有裴宴会说出京城是个小地方。
秦酒拍手。
响亮的鼓掌声回荡在宁静的华章阁。
“裴大人,我喜欢你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酒笑道,那双凤眼随之上扬,眼尾凌厉,恍若下一刻秦酒就会拔下墙上挂着装饰用的宝剑,让剑锋抵在裴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