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照,强烈的阳光照射得人睁不开眼。
“将军,时间到了。”一旁的行刑官额角渗出汗珠,他焦急地提醒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午时已到,龙将军却迟迟没有下令,这是要闹哪样啊?
“再等等……”龙啸天握紧了拳,眼中满是焦急。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前方的城门,盼着城门打开的那一瞬。
然而,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城门却始终没有动静。
眼看着午时已经过了,龙啸天却还没下令,行刑官不禁也有些急了。
这要是没按照皇上的旨意来执行,那可是抗旨不尊,要满门抄斩的啊,这龙将军是疯了吗?
就在行刑官皱紧眉,着急地准备越俎代庖时,龙啸天终于动了。
只见他皱紧了眉,一脸紧张且愤怒地命令道:“行刑!”
行刑官听了,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
很快,一排来自太子府的侍妾们就这么被押了上来。
她们衣衫不整,跪倒在地,显得格外狼狈与无助。
刽子手拖着闪烁着寒光的大刀缓缓地走向她们,在行刑官的命令下,缓缓扬起了大刀。
龙啸天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别开了脸,不忍去看,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北冥夙!
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刑场上沉重的寂静。
尘土飞扬中,一队身着铠甲的骑士如同天降神兵,迅速包围了刑场。
领头的北冥拓跋英姿飒爽,他迅速地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向龙啸天,手中紧握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长剑,剑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龙啸天!你放肆!这些姑娘乃太子府的侍妾,你有什么证据说她们通敌叛国?”北冥拓跋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龙啸天。
说太子府的侍妾们通敌叛国,简直可笑!
谁不知道北冥国将来便是太子殿下北冥夙的,他压根不需要动手,北冥国唾手可得,他有什么理由去通敌叛国?
反倒是“新皇”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才需要真正的通敌叛国吧!
龙啸天听了,刚要解释,就听北冥拓跋说:“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本将军这就进宫面见皇上!”
说着,北冥拓跋命手下将士们看着法场,不让刽子手有机会动手。
与此同时,北冥拓跋与龙啸天就这么进了宫。
“新皇”怎么也没有想到,北冥拓跋这么快就得了消息。
他明明已经封锁了消息,而且在皇城留的全是自己的心腹,北冥拓跋是怎么知道消息的?还在第一时间内赶了过来?
“新皇”眉头紧锁,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然而,此刻的北冥拓跋与龙啸天已经来到了皇宫求见,即便是他,也不得不先见二人!
刚步入大殿,两人还没来得及下跪行礼,就听“新皇”威严而有力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殿中炸响:“龙啸天、北冥拓跋,你们可知罪?”
“新皇”气势十足,威严且震慑!
北冥拓跋听了,脖子一梗,昂首挺胸地回答道:“启禀皇上,微臣不知!”
他何罪之有?
倒是刑场上的那些侍妾们,她们可都是太子殿下的侍妾,如今太子殿下去了神界未归,皇上却急着杀了她们,这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人家手里了吗?
“新皇”闻言,目光危险的眯了起来。
见大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龙啸天连忙拱手,打圆场解释道:“拓跋将军,这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的,您……”
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冥拓跋给打断了:“可笑!谁不知道太子殿下乃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整个北冥国都是他的,他还需要叛国?”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叛国,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栽赃陷害的?”
北冥拓跋这话看似是在质问龙啸天,实则却是明指“新皇”。
“新皇”听了,本就在怒气上的他,此刻是越发的怒了。
“北冥拓跋!你放肆!”“新皇”怒不可抑的瞪着北冥拓跋,试图用气势和威严将其压制。
然而,面对“新皇”的怒火,北冥拓跋却是丝毫不惧。
他一脸淡定地看着“新皇”,目光直视,毫不退缩:“皇上,微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放肆了?微臣对皇上的忠心,那可是天地可鉴!”
看着北冥拓跋如此嚣张的态度,“新皇”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
“新皇”眯了眯眼,语气嘲讽地说:“太子皇兄自然不会叛国,可你怎么知道太子皇兄的侍妾们不会叛国?”
“她们不过是一些低贱的侍妾,很有可能因为皇兄去了神界,从而动了歪心思。”
“拓跋将军这么肯定,莫不是与她们有所联系?”
他很好奇,到底是谁给北冥拓跋通风报信?
若不是有人故意通风报信,北冥拓跋绝不会这么快就赶过来。
面对“新皇”的质问与栽赃,北冥拓跋毫不畏惧,反而挺直了腰杆,义正言辞地回答道:“皇上此言差矣!”
“臣虽不才,但深知忠君爱国之道。”
“那些侍妾虽出身卑微,但她们既是太子殿下的人,便也是我北冥皇室的一份子。”
“既是我北冥皇室的一份子,就绝不可能通敌叛国,还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她们一个清白与公道,不要让她们含冤而死。”
“新皇”听了北冥拓跋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拓跋将军放心!朕自会秉公处理此事,若她们真的无辜,朕自然不会为难她们;但若她们真的犯了错,朕也绝不会姑息养奸!”
北冥拓跋听了,恭敬地行了一礼,大声跪拜道:“皇上英明!”
“新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北冥拓跋与龙啸天退下。
北冥拓跋与龙啸天默默的对视了一眼,他们目的是拖延时间,如今“新皇”已经答应重新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