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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生疑(2 / 3)

他一丝开口的机会。她脸一白,对上凌麦的挑衅鬼脸,第一回没了怼过去的心思,而是看着侧边-脸平静的朱伊伊。

联想到刚才那幕——

夏宁西慌乱之余,是一丝嫉恨。

五分钟后,朱伊伊和凌麦赶去工作室的路上。

“太爽了,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凌麦想起夏宁西那煞白的脸就哈哈大笑,用食指“唠”地弹了弹证明单,双手合拢,满脸欣美与激动,“贺总也太好了吧,关心下属,还帮忙签字,这样通情达理又温柔体贴的上司能不能给我来一沓,我好爱啊啊啊啊啊啊!"

嚎完,没人接话。

朱伊伊在发呆。

方才的贺绅反应淡定,见到她,没有半点意外或是质问的情绪。这是不是代表,叶酸不一定掉在他车里,或许,掉了他还没发现?

是个好消息。

“伊伊,过马路了,你发什么呆啊。”

“没,"朱伊伊笑着搂住凌麦胳膊,“走吧。”

下午,朱伊伊和凌麦泡在邹楠的工作室里。

他们刚到不久就开了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与工作空的其他小伙伴一起商讨最后的改定细节。后面的几个小时,凌麦负责用投影仪将电脑屏幕放大,整理意见,另外圈人围在一起看朱伊伊操纵鼠标,完善修改。

终于在六点以前敲定了终版。

几个小时里大家说得口干舌燥,水都没喝几口,邹楠提议今晚请客:“大家今天辛苦了,尤其是凌麦姐和伊伊姐,晚上出去搓一顿火锅怎么样?”

“好耶!”

"我想吃个云南菌汤锅底!"

“都行,大家想吃什么随便点,”邹楠难掩兴奋,眼露期待,“伊伊姐有什么忌口的吗?”“我今晚就不去了,有点私事,"朱伊伊笑了下,“祝大家吃得愉快!”

邹楠怔了怔,脸色闪过一抹失落。

他们去吃火锅,朱伊伊先行离开,拎着包,推门,顶着屋外凛冽寒风,往十字路口的尽头走去。

朱伊伊与贺绅约在七点。

老地方就是通勤车辆较少的南化街,那边最近两个月才开发,人少,清净,不怕遇见熟人。

步行个几分钟,朱伊伊经过斑马线,走到对面街道,一辆深黑色车辆停在眼前。她靠近时,车门自动感应打开,还贴心地伸出小台阶,供她踩踏。

出了公司,贺绅就换下深沉严肃的西装,只着一件白衬衫,黑裤。今日交流会持续时间长,他有些倦食,坐在车后座,仰着头,阎眼小憩,感受到一阵冷气钻进来,眼皮撩起问:“结束了?”“差不多。”朱伊伊上车,坐稳,系好安全带,车门随之关闭,阻隔外面的严寒空气,“我们去月离港还是哪?”

“回伽粤湾,舅舅在公寓。”

南化街到伽粤湾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下了车,就没机会了。

朱伊伊心下思索着办法,一边揭开包,拿出化妆镜,正要补妆,听见身边人道:“不用做那些,舅舅不是外人。”

“会不会不太好?”她奔波一天,脸色憔悴,舔了下干燥的唇,“我涂个唇膏吧。”

轻轻拧开盖,对着化妆镜,按照唇形涂一圈。

朱伊伊不是薄唇,有肉,很软。尤其是中心的一点唇珠,如婵中玉,雪中梅,像极了藏珠蚌中的圆圆小小挺立出来的一颗珍珠。

她买的是有色唇膏,涂完,抿唇,让膏体润开,整个人气色鲜亮了不少。

看准车拐弯减速的时机,惯性带着人往□,朱伊伊顺势松手,长筒唇膏骨碌碌地滚了下去,停在脚边。她悄悄抬腿,轻踢,终于滚落到了坐垫底下,不见踪影。

“唇膏掉了。”

贺绅应声看向脚下:“哪里?”

“好像掉到车座下面去了,看不见,”朱伊伊皱着脸,可怜兮兮,“这根唇膏我刚买没多久呢,不会摔坏吧。”

她眨眨眼:“得快点捡起来。”

贺绅看着小姑娘拙劣的演技,唇角勾了勾。

良久,摘下鼻梁架着的眼镜,挺直腰背,挽起袖口,口吻漫不经心:“没关系,我帮你捡。”

朱伊伊瞳孔一缩,蓦地抓住男人劲瘦的手臂,掌心之下是搏动有力的血管:“我、我自己能来!”

"不是说看不到吗?"

“我坐着当然看不见。”朱伊伊一手撑着座椅,身体偏转,头侧弯下去,另一只手从贺绅的双腿下穿过。不知不觉,头贴着他的西装裤,随着动作起伏摩擦。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个姿势,像吞吐着什么,令人想入非非。

贺绅居高临下地俯视,眼神慢慢变得幽深,充满压迫感。

朱伊伊却浑然不觉,聚心会神地摸索着。

那天她坐的靠里,如果掉了,车的惯性一定会滚到最里面。她顺着车壁一点一点地往底处摸,指腹碰到一个圆筒状的塑料瓶子。

是她的叶酸!

朱伊伊一喜,悄悄屈手,将药瓶塞入袖子里,再装模作样捡起唇膏,起身。

遽然间车外响起一声刺耳鸣笛,嘀!

司机发动引擎,提速超车,车身随之晃动,一个不稳,朱伊伊左手打滑,整个人松了力,跌坐在了被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上。

贺绅手快地单手圈住她:“小心。”

意外来得突然,朱伊伊不经思考地抬手护住小腹,可手掌碰到的并非衣服柔软的布料,而是男人温热的手背。

他也护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

某个瞬间,她几乎以为他知道了。

朱伊伊心下一惊,像温驯的小鹿披上荆棘倒刺,抬眸看过去时,柔和的杏眼露出一抹提防。男人并未发现她的打量。

贺绅神色冷厉,训斥司机:“没听到朱小姐在捡唇膏吗,超什么车?”

司机惶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贺先生!”

"耳朵没用就捐了。"

“我下次一定注意,贺先生,求你,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司机将车停到路边,苦苦哀求,反复保证这种事以后绝不发生。贺绅不喜聒噪,语调冰凉:“闭嘴。”

司机吓得禁声。

“我没事,”朱伊伊趁机从贺绅腿上起来,坐回原位,不动声色地将叶酸药瓶塞进包里,“是我不小心手滑,不怪别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

贺绅仍凝视着她,等了等,确定朱伊伊面色如常,没什么不适,才缓缓坐回,戴上眼镜,淡声嘱咐:“开车。”

接下来,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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