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身份成谜。
“好。”
张梁深吸一口气,算是认下这个烫手山芋。
“我去安排人查。”
言罢,便挥挥手,示意随行而来的赵刚前去,赵刚瘪瘪嘴,但也没说什么。
片刻后。
等到废弃钢铁厂的线索都被取证完。
张梁看向徐嚯。
“接下来干什么?”
“等。”
徐嚯吐出一个字。
“还等?”张梁眉头皱起。
徐嚯正欲开口解释,但下一秒,刚刚消失的李建业,重新出现在面前。
“找到了,和理论上推导的一样,是这几个。”
此时,他的身边还站着三三两两,局促不安,头戴工地安全帽的男人。
“还有其余的,但抓不到了,估摸着回家过年去了。”
李建业摇摇头,如是说道。
这些人是什么?
买银的人!
现场曾留下了石楠花的味道,这个味道很类似人的体液。
细致搜查一下,紧接着便发现了部分白色斑痕,在一张床周遭所找到。
“还真嫖了!?”
此时,一直在周围充当空气的赵水没忍住,满脸懵的看着几个工地男人。
他脑子里浮现出了‘黑狗’的画面
徐嚯没理会他,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人,扫视一眼,随即缓缓开口:
“别紧张,和你们没关系,只要老老实实配合,一小时后就能离开。”
几个紧张的工地员工点了点头。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吹箫的男人?”
徐嚯开口询问。
“萧?撒子是萧哦?”一个男人疑惑的询问。
“就是笛子一样的东西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小臂大小的木头棍子?”
“有,笛子嘛,我晓滴,好几个洞嘞。”
徐嚯顿了顿,这点算是确定了卖银和凶手有关,将其锁定在一起。
“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说出来听听。”
几个工地男人想了想,开口道:“四十来岁,有些坡脚,一瘸一拐的走着。”
“手指有点问题.”
一道声音落下,几个人瞬间附和。
“对,一只手莫得大拇指,另一只手没有小拇指。”
“眼睛好像也有点问题他好像看不清?”
“对,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见。”
“长相嘛鼻梁挺高,额头也比较大,双眼修长,皮肤很粗糙,脸上还有刀伤,少了一只耳朵,鼻子也缺少了一部分”
随着对方所说,一个男人的立体图,逐渐构架在徐嚯的脑海当中。
同时,徐嚯询问是否还见过其余人。
这倒是没问出来,对方身边不存在人,猜测大概率是散开,又或是去了地下室。
片刻后。
“最后几个问题。”
“你们来了多少次?一次多少钱?女方长什么样?以及.你们有没有见过一只猴子?”
言罢,徐嚯眯了眯眼,盯着对方双眼。
“我就来了两次,图便宜嘛,一次十块。”
那人畏畏缩缩的说着,“长嘞.不好看,难看。”
“长什么样?”
“忘咧.黑灯瞎火的,灯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好像是个瞎子。”
“猴子呢?”
“有,我看到过!”
一个男人开口回应,“有一次我看到一只猴子翻墙进来,手里还拿着好多钱包,手上还带着几块表。”
“钱包和表?”
警方一顿,对视一眼后,追问道:
“你确定?”
“确定,我看的很清楚,毕竟猴子这玩意挺稀奇的,我看了好几眼。”那男人开口。
“对,我也看到过,到处都是钱包,估摸着从哪偷的。”
“俺也一样。”
又有几人出口附和。
猴子偷钱包!?
“好,这边没你们事了,现在可以离开了,记得确保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警方能联系上。”
几个工地工人顿时一哄而散。
等到所有人的身影都消失。
张梁这才缓缓开口。
“他们说谎了。”
张梁盯着徐嚯,缓缓道:“卖银的那女人长相,他们撒谎了。”
“我知道。”
徐嚯点点头。
刚才他问到有关卖银女人的长相,对方很明显的眼神躲闪,向右上方看去。
不过
“无所谓,她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领头人的长相。”
徐嚯缓缓开口。
“以及.”
“那只猴子!“
一只,偷钱的猴子.
“李队,通知内勤,调查一下近一个月以内,附近有关钱财丢失的报案信息。”
“好。”
李建业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安排。
片刻后,他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数字。
“一万三千三百二十四块钱。”
“这么多?”张梁诧异。
“不多,不是所有丢钱的人,都是猴子偷的。”
徐嚯摇摇头,随即一顿,又道:
“同样,不是所有人,丢钱后都会报警!”
“暂时算作一半,七千元左右。”
“七千块啊.”
相当于李建业纯死工资,足足半年的工资了!
对方只靠一只猴子,什么都不做,就能躺着拿七千块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突然间,徐嚯开口说道。
“什么问题?”赵水疑惑。
徐嚯顿住,他看向李建业。
“李队,你应该也发现了吧。”
李建业点点头,听到询问,沉声开口。
“一个月不到,保守估计七千块,毫无疑问这是一笔巨款,哪怕家里有七八个孩子,单纯供日常的吃喝绝对足够!”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卖银’!?”
此话一出,赵水顿住。
想明白后,他刹那间错愕。
是啊。
从工地人员的描述来看,卖一次银才十块钱!
哪怕十分钟一次,不吃不喝卖个两小时12次,也才一百二。
一百二十元,这还是次数多的情况下,正常时间可能连一半都没有。
那算作六十元。
六十,一个月,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