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都没有,对比猴子一个月不到偷了七千,简直少的可怜!
甚至付出的代价也极高,是一个女人的贞操,道德底线!
既如此.
那为什么还会去卖?
“从对方还愿意跟着吹萧的凶手来看,很明显,对方并不存在强买强卖。”
“对方是自愿的!”
谁会自愿卖?
两种人。
一是婊子,单纯的浪荡。
二,是有目标,想要某个东西,随后下海捞钱去买。
对方浪荡?
可能吧,但若是单纯为了解放兽欲,耍猴人没道理还会帮忙。
那就是第二个。
想到这,警方仿佛捕捉到什么一般。
“共同目标?”
“在买银期间,凶手团伙其余人均都消失。”
“你说.他们会不会都存在这么一个目标,都去搞钱了!?”
张梁缓缓开口说道,周围人一顿,随即互相对视一眼。
“有可能!”
“钱,他们很需要钱!”
徐嚯开口,皱眉笃定。
这些人很缺钱,但,又不会用司马空和赵山等人的钱,反而自己去搞。
但问题又来了
他们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为了更好的生活?
徐嚯是不信的,如果为了生活,本身就不可能去卖肉。
今天不是,那
“他们是从海外拐回来的!?”
徐嚯突然再次开口。
“从目前的推测来看是这样的。”
李建业点了点头。
“由卡车运送,不可能在跨省的情况下安然无恙,不被发现的运到江三市。”
如果,连这玩意都能跨越多个省份运送回来的话.
那第一个高兴的不是走私犯。
而是毐犯!
而从东国毐犯的处境,也能反向推出想这样光明正大运一个人过来有多难。
既然排除陆地的省外运送,那就是.
“由码头转运至这,而码头直通海外,又或是其余沿海省份。”
李建业开口说道。
“码头在哪?”徐嚯询问。
“在东边,沿海地区,距离景区有很长一段距离。”李建业说道。
这话落下。
徐嚯话锋一转,说出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没串联起来的信息。
“凶手.”
“是往哪走的?”
“往东.”
李建业下意识开口,但两个字落下,刹那间现场骤然寂静。
“往东!?”
所有人瞬间错愕。
凶手,是被司马空从东边的码头,运到这。
而对方非但不远离,眼下还要往东走!?
“他们疯了!?”
“虽然不知道幕后人员的真实地点在哪,但,他们绝对在东边。”
“这帮人还要回去!?”
赵水惊愕,瞬间直起腰来。
你看到一块大便,是想远离还是想凑近?
但如果,你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不共戴天之仇,搜查几十年的人,你会靠近还是远离?
同理,你看到一头狼,会远离。
可要是这头狼,将你怀孕的老婆咬伤了呢?
所以.
对方重新靠近码头,那就是重新靠近司马空服务人员。
那里对于凶手来说是噩梦,也是地狱。
这种情况下,要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犯了,要么就是报复!
前者基本不可能,如果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方压根就不会杀掉司马空,那就只能是后者.
“他们想要报复!?”
张梁眼角一跳。
“疯了,都疯了!”
“一群老弱残幼,连行动都是个困难,眼都看不清,这怎么跨海去报复.”
“兔子被逼急眼,哪怕面前是个狮子,它也敢跳上去咬一口。”
徐嚯叹了口气,他心情很复杂凝重。
东国人有个特点,在走投无路时会发掘出一条崭新的道路。
尽管这条道路一眼看去走不通,但依旧会去。
哪怕杀不掉你,临死前也得咬你一口肉下来。
“如果是报复的话那确实需要很多钱。”
徐嚯再次开口。
无论是船,还是食物,又或是其余的,这些价格可不会低。
想到这,他深吸一口气,随即沉沉开口道:
“去码头!”
江三市的码头很大,这里汇聚着全国各地的人,全是做进口贸易的老外。
而在一月四号的早上,码头遭到了官方的临时检查。
“猴子?”
“没有,咋可能放猴子上船,到时候要是整坏了什么,整艘船的货可就没了!”
此时,码头的负责人正对着警方交涉着什么。
“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我们这真没问题啊。”
一个中年人站在李建业面前解释着什么。
这年头码头的管理不是很严格。
但再不严格,也不可能放任猴子上船,除非有合法的证明。
凶手有证明吗?
没有,哪怕有,也大概率不在身上。
当然,徐嚯不在意这个。
他左右看了看码头,随后将视线落在对方身上。
“说说黑船吧。”
黑船?
码头管理人员一顿,刚想说点什么,只听徐嚯又道:
“你猜猜,为什么我们不去港湾,来检查码头?”
“识相点现在说出来,既往不咎。”
中年人嘴唇蠕动片刻,沉默,随即道:
“我不认识开黑船的那些,码头也没开黑船的。”
“不过,我手下倒是有几个曾经违规驾驶的,你们可以去查一下。”
什么是黑船?
指的不是那种来历不明的船。
而是跑走私,又或是干偷渡的!
这年头,出海打一次渔还不如跑一趟偷渡给的钱多!
到处都是慕洋犬!
04年,这个时间段刚结束不久战争,导致东国国内慕洋犬一大堆,这些人正常流程拿不到绿卡,就想方设法的偷渡进去。
其中,船只便是他们的首选。
一个人偷渡过去,花销估摸着得是全部身家,一次带个几十人,船老板赚的鼻涕都笑冒泡。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