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选了最好的一截中排砍给顾如意,称也给的足足的。顾如意提着排骨满意离去。
顾家人:有这么个大孝女,是我们的福气。远远还没到家,顾如意就看到她门口貌似站了个人。走近一看,居然是铁柱。这家伙在她门口干嘛?当门神吗?因为之前不愉快的经历,顾如意不想搭理铁柱。谁叫铁柱一看到她,竟像狗看到肉骨头似的。
“顾妹子,你终于来了,我们厂里今天吃了排骨,我特意留了一大盒给你。”铁柱说完献宝似的打开了他的饭盒,顾如意瞄了一眼,发现铁柱今天做的恰好是糖醋排骨。就是他饭盒里的排骨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总共也就三五块,这能算一大盒?
顾如意摇了摇头,“同志,请叫我顾同志,你的排骨我也不要,无功不受禄,咱俩无亲无故,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而且我自己也买了。”铁柱这才注意到顾如意手里提的那串排骨,顿时,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拿的排骨只有三五块,人家一次买却买了三五斤,这对比太惨烈了,丢人,丢死人了。
尴尬的铁柱脑子一转,突然说:“原来顾妹子你今天也开荤,要不我帮你做,我是轧钢厂的大厨,厨艺还是不错的。”这样就可以登堂入室了,嘿嘿!他可真聪明。
铁柱殷情的想接过顾如意的排骨,吓得她连忙后退两步。
“这位同志,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请你离我远点。”
铁柱假装看不到顾如意脸上的冷意,“哎呀!顾妹子你别害羞,做顿排骨对我来说只是小事……”害羞你妈。
看着喋喋不休的铁柱,顾如意真想一口唾沫吐他脸上。行,给脸不要脸是吧!那别怪她不客气了。
“这位同志,我和你不熟,我也只想和你做陌生人,请你离我远点。”铁柱的脸刷一下变成黑色,心中怒火翻腾。但抬头看着顾如意明媚的脸,他的火气又消了几分。发火都这么好看,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妹子….…”
顾如意瞪了一眼,铁柱立马改口。
“顾同志,咱们是左邻右舍,你没必要这么警惕,我铁柱的为人你尽管在附近问,那叫一个古道热肠,热心助人.……”顾如意:“对,热心的帮别人养孩子。”
铁柱:这是哪个王八羔子搬弄是非。铁柱脸青一阵红一阵,不知该怎么狡辩。顾如意看着他就烦,以最快的速度进屋关门。秋风萧瑟,看着紧闭的大门,铁柱心里倍感凄凉。唉!也不知道顾妹子多久才能看见他的好。
垂头丧气的铁柱刚回到他们大院,就遇上了愁眉苦脸的覃怀柔。要是以往,铁柱肯定会关心覃怀柔。
但今天……
想到顾如意已经误会了,铁柱就恨不得离覃怀柔三丈远。
避嫌。
没有达到以往的效果,铁柱反而把自己当瘟神似的离自己远远的,装可怜的覃怀柔眼里差点喷出火。之前恨不得把心掏给她,现在却假装不认识她,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哼!
请神容易送神难,铁柱想甩了她去讨好隔壁那个狐狸精,做梦!“柱子,”覃怀柔叫住了铁柱。
铁柱浑身一僵,硬着头皮问:"覃同志,什么事?"覃怀柔差点咬碎一口牙。之前叫她覃姐,现在却叫她覃同志。
好好好,铁柱真是好样的。
心中恨不得把铁柱撕碎了,表面上覃怀柔的泪却像清晨的露珠儿,一滴一滴往下掉。“柱子,你居然叫我覃同志,和我这么生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眼泪就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铁柱明显受不了这一招,态度一下就软和了。
“覃姐,和你没关系,是我……是我听见别人传咱们的闲话,我怕你的名声有损。”
铁柱编出了一个还算像样的理由。
覃怀柔只想呸他一脸。
之前整天往她身边凑怎么没考虑到这些,见过那个骚狐狸后就在意名声了,还说担心她,虚伪的狗东西。
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覃怀柔却松了一口气,“原来柱子你是为了我,那你多想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俩清清白白的,我根本不在乎外面的闲言碎语。”其实还是在乎的,只是为了养活三个孩子,覃怀柔只能忍。
但铁柱在乎啊!
他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呢!名声不好的话,他还怎么娶隔壁的顾妹子。只是,该怎么说才能不伤怀柔的心呢?铁柱挠了挠头,很是发愁。就在这时,棒子突然窜了出来。
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铁柱手里的饭盒,棒子可不和铁柱客气,跟个牛犊子似的嗖的一下冲到了铁柱跟前,一把将饭盒抢了。他又直接掀开了饭盒盖子。
“哇!铁叔,今天的伙食不错,居然是排骨,是我爱吃的。”铁柱对覃怀柔还有几个情分,对棒子可就只有厌恶了。
要不是棒子胡乱撒谎骗人,上次他也不会擅自替棒子出头得罪了顾妹子。那说不定他现在都和顾妹子好上了。
越想越讨厌,即使已经吃饱了,铁柱还是说:“棒子,那是我今天的饭,还给我。”到他手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想得美。棒子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下,直接用手抓了一把米饭和排骨,囫囵吞枣往嘴里塞。
“混蛋……”
铁柱怒目而视,高高举起了手。
覃怀柔护犊心切,这时可记不上伪装了,连名带姓的喊:“何铁柱,不准打我儿子。”铁柱:“我就是吓吓……”
嘴里的话还没说完,铁柱就被闻讯赶来的贾陈氏挠了个满脸开花。“好你个铁柱,敢打我大孙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嗷……住手。”
覃怀柔见铁柱一脸血痕也急了,“婆婆,别打了。”铁柱可是他们的免费饭票,打不得。
贾陈氏可不知道覃怀柔在想啥,听到覃怀柔护着铁柱,她直接一耳光甩过去,打的覃怀柔脑瓜子嗡嗡作响。打完贾陈氏才骂,“丧良心的玩意,自己的种不护,护外面的野男人,你对得起我家东续吗?”覃怀柔咽下了嘴里的血腥味,怒火冲天,“婆婆,我是你儿媳妇,不是你的丫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贾陈氏满脸横肉,“好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敢和我这么说话……”"
愤怒的贾陈氏又扬起了手。
她这次一定要把覃怀柔打服了。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不过,挨打的不是覃怀柔,反而是贾陈氏。
自打她短命鬼走了后贾陈氏就是家里的老大,别说挨打,儿媳就差把她供着了。
所以时隔多年被人扇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