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呢?都议论了这么久,也不见个人影出来?好歹拿个方案出来,缓解一二!”李通急问。
正说间,一人虎步龙威,顶着两大黑眼圈,抱着一摞帛书稳而来。
“慌什么?这么点事儿就沉不住气了?”张闿不由好气道。
“主公!我们该怎么办?”众人急问。
张闿将手中帛书递与众人:“破敌之策全在此间!”
众人慌忙拿起一看,只一眼,众人怒气全消,脸色躁红,气喘吁吁。
“我的乖乖!这么刺激?”
“这也太辣眼睛了吧!”
“会不会说话,这叫风骚韵味。”
“我的天,居然还不止一副,这连起来可是一个美妙的故事!”
“快看,还有新招数!”
“兄弟们,我尿急,可否容我带去找小黄演绎一番!”
“休想!”
“我去还有番外?哎呀妈呀!这厮好重的口味!这才辣眼睛!”
“呕……”
众人观看已必,各自回位,静等张闿发言。
张闿端居首座,咳嗽了一下:“咳咳!那个,在我老家有这么习俗!但凡有重大不好的影响出现了,必然伴随着一些花边绯闻吸人耳目!民众天生自带吃瓜属性,他们往往会选择哪些八卦野闻这些离他们生活近一点的事情去评头品足,津津乐道!不再关注哪些重大的事儿!”
“颖川世家设立这个局无非就是以道德的制高点蛊惑人心来抨击咱们,要破此计,必先破人心,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待新的热点爆发,他们所谋划的这些事自然不攻自破!”
“妙!妙!实在是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谣制谣,端的好计!”陈宫赞道。
“比起那远在天边的刘宠,我相信民众们会对身边人更感兴趣,尤其是他们长久相识的世家大佬!此计当大火,可解危局!”贾诩亦赞。
“既然两位军师都认同了,那就这么办!管亥,你带一队弟兄,敲锣打鼓,将这些画一幅一幅挂起来,游街示众!”张闿拿定主意了,立即安排。
“诺!”管亥欣然领命而去。
很快许昌城池就悄然无声,人们街头小巷疯狂乱传,磕着瓜子直呼:“世家大族玩得可真花儿呀!”
颖川,四大家族密会。
“哈哈哈!此番可真解气,那张闿匹夫整日躲在城主府里,据传连门都不敢出!”
“你们是没瞧见,我们那群可爱的民众往城主府扔了不少鸡蛋蔬菜,还有人泼屎泼尿!哈哈哈!”
“过瘾啊!真特娘的过瘾!连日来所受之气今朝全出了!真特娘的舒坦!呼……”
“就目前的形式来看,我料定他张闿撑不了几天,不久必然灰溜溜的当那丧家之犬流亡他乡!”
“哈哈哈!大快人心啊!真真正正的大块人心,我已经等不及要看他那落魄样了!”
就在众人肆意欢笑时,一名家仆颤颤微微的走了进来。
“家……家……主!大…大…大事…不好了…了!”
“混账!你个鳖孙没吃饭啊,说个话都不利索!扰我兴致,该打!”陈家家主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那仆人一下。
“速速道来!”
家仆吃了一巴掌,内心的紧张反而没有了,当即高声汇报之:“家主!许昌城内近日流传了一些帛书图画出来游街示众,百姓们纷纷搬了一条板凳坐于街上细细观看,磕瓜子谈论,不再声讨张闿!”
“什么?何等图画?竟能如此吸引人?”钟家家主道。
“张闿曾到长安,莫非是他收藏的宫中御画?”陈群猜测。
那仆人答道:“不是,小人观之,是一种新画体,不曾出现在世面上,简单的线条将人物原本的相貌描画的栩栩如生,更胜真人!”
“不是,你老是盯着我们看干嘛?”陈群疑惑道。
仆人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据实告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给位家主,张闿命人作画,将陈群少爷和各位家主的容貌并各位夫人儿媳竟皆画了上去,人物栩栩如生,酷似真人!”
“当先一幅是少爷和少夫人洞房花烛交合时被老爷在窗外偷窥观摩!”
“其次是,老爷趁少爷外出强上了少夫人!”
“外出的少爷实则去和老爷的小妾私会欢好!”
“少爷的母亲撞见了,中途加入了!”
“少夫人夜会钟家主!”
“钟家主事后幽会韩家主母!”
……
“番外则是,家主和少爷男男较量。末尾开了一个杂篇,四大家主各自携夫人,在一起,互换而用之,场面极其混乱,小的记不住许多了!”
家仆说完后,众皆麻了并湿了!
太特么刺激了,光听着就热血沸腾,求图求真相!
不敢想!不敢想!嗯!可是忍不住不想,呜……好想看!
等等,他说的家主好想是我们欸!
这时又跑进来了一个仆人,抱着一摞帛书慌张而来:“家主,我们的人冒死抢了一些图画,请查阅!”
各位家主急不可耐的去查看,虽是线条素描,但每个人都能从画中找到自己,好似真人拓上去一般,最绝的是画中之人衣衫之性感,姿势之新奇,细节毛发之逼真,令人发指!
也就说他们这些人在许昌数十万民众前上演了一出伦理春宫大片!还是免费的!
“啊!张闿!老夫要将你千刀万剐!”
“噗!我恨啊!老夫一世清白全毁了!”
“天杀的张闿,此生不手刃了你,某誓不为人!啊!啊!噗!”
“噗!快!快!快去长安催请曹公!”
四大家族各家主集体喷血,倒地晕厥,陈群是个年轻人,本来应该能抗住这压力,奈何这些图画登场次数最多的就是他和他的夫人,也一溜烟的晕厥了,神志熄灭前,喊出了那句求援话!
长安。
曹操自宛城退兵回长安后,一番查探后,发现中了流言之计,马腾等西凉兵不曾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