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咬着唇,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带上几分妩媚,“殿下,我,我其实还是……”
“是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祁烬看着她追问。
秦征心里咯噔一声,“念初,你说什么?”
不可能是他猜的那样,除非遇到神医,否则,没有人扛得过销魂香的药效!念初即便吃了压制的药,也不过延长发作时间而已……
忽然,秦征似是明白了什么,猛地看向秦念初。仔细看去,暗月下秦念初的脸色诡异地泛红,额角也沾满了细密的汗珠,似在苦苦压制着什么。
他又看向秦夫人,却见秦夫人脸色苍白,拧着眉神色慌乱不敢看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念初只觉得快要克制不住体内的燥热,恨不得立刻结束这场闹剧,索性一咬牙扬声道,“其实,其实臣女还是完璧之身!”
亲口跟自己喜欢的男子解释这种事情,实在叫她难以启齿。可是,羞耻也总比叫他误会的好!
“刚刚在里面,什么事也没发生!”
见她几乎要站立不稳,头也羞得抬不起来,左倾颜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哦,原来秦小姐没失身啊?那刚刚穿着银甲逃走的人又是谁?”
秦念初不得不咽下喉间的怒意,梗着脖子道,“左大小姐,我从来没说过我失了身,你可不要故意坏我名节!”
左倾颜清丽的脸上怒意未消,嗤鼻冷笑,“可你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喊着,刚刚逃走的人就是烬王殿下,还口口声声求着本小姐成全你们,难道秦二小姐得了失忆症,这么快就忘干净了?”
见众人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秦念初怕祁烬因此对她生厌反感,抬手佯装抹了把眼泪。
掩在手腕下的一双眼珠子转了又转,泣声哭道,“我、我只不过是看、看错人了……”
“左大小姐都已经出手打了我,何必还这么咄咄逼人?”
左倾颜却没打算就这么轻拿轻放,“所以,秦二小姐是承认你胡乱攀扯烬王殿下,坏他名声了?”
她眸色一厉,看向秦征,“蓄意污蔑皇子,损害皇室声誉,敢问秦尚书,令爱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