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后院去,“这里后头是个院子,有个大厨房,不若大家边吃边聊?”
“好啊,我们正好也尝尝你的手艺。”段玉柏笑道,一点儿不客气,显得很是熟稔。
段三爷无奈摇头,“老八这人就是这样,自来熟。”
长欢笑笑,便去厨房忙碌了起来。
她先是炖了一锅鸡汤,然后又做了几道拿手的小菜。
段玉柏和段三爷都是习武之人,胃口大开,吃得不亦乐乎。
简直恨不得把碗都吞掉。
残阳落下山岗,长欢一家才回到家,可把俞无忧等成了望妻石。
见到父母一起回来时,才松了口气。
他和俞父俞母见完礼,就开始拉着长欢的手小声嘀咕,“娘子,你不在家,我连饭都吃不下。”
长欢脸一红,想甩开他的手。
俞母先笑嘻嘻挽着俞父,牵着俞无病跑了。
“你真是……”
长欢拧着他腰间的软肉跺脚,“不知羞。”
红着脸也跑了。
许是看长欢事业干的有声有色,俞父心里也痒痒。
第二日,俞父清早起来就迫不及待跟长欢商量,“欢啊,爹是想着呢,橡胶生意已经交给段家去做,咱们就不操那个心。
但爹又闲不住,爹想带两个木工徒弟,到时候接一些木工活,你觉得如何?”
长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俞父是木工手艺精湛,特别是那雕花的功夫,简直堪称一绝。
以前是抛不开面子,才没有出去揽活,只守着家里几亩薄田过活。
如今想通了,人豁达了,就没那么多在意的。
“爹,您想干就干,我支持您。”
“好,那我这就去寻两个徒弟。”
俞父很高兴,拍着大腿就去村长家,打算让村长帮他推荐推荐。
木工在这个时候那可是手艺人,能靠这个吃饭的,且几乎都是家族代代相传,能收徒的极少。
消息才传出去,俞父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上门。
是村里最困难的一户人家,李二牛和他的寡母。
李二牛是个傻子,他娘又身体不好,一月里有半月卧病在床。
这些年,母子二人都是靠着村里好心人的救济活下来的。
长欢看见他二人,眼眸猛烈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