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立刻哀求的看向李副厂长:
求他不要出卖自己。
李副厂长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管得了秦淮茹?
“是秦淮茹主动将这玉石送来给我的!”
李副厂长毫不犹豫的说:
“我也只是受到秦淮茹的蛊惑!”
“何主任,你大人有大量,就帮我解毒吧……哇!”
正说着,李副厂长忽然又再次呕吐了起来。
不过这次吐完之后,尽管脸色发白,但整个人好受了许多。
至少腹部没有小刀不断在切割的那种折磨了。
何雨柱在夏老头面前刷一波好感:
“我怎么敢当着夏老您的面,行凶杀人呢?”
“刚才给他灌一整瓶毒酒,其实是在以毒攻毒呢。”
“现在李副厂长把体内的毒素全吐出来,至少性命无忧了。”
夏老满意的点点头:
“小何你做事很有分寸,很好。”
陈笃深怕再继续待着,夏老迟早收拾自己,想要溜走:
“夏老,老李他现在尽管解毒了,但身体虚弱,我先带他去医院吧……”
“不用,李副厂长缓一缓就好了。”
何雨柱说:“易中海刚才报警,事情还没处理完,你走什么?”
“你就不怕我和我小舅子串通,冤枉好人?”
陈笃连忙向何雨柱赔罪:
“何主任,刚才是我看到一个小孩被打的那么惨,情急之下失言。您别放在心上。”
“而且有夏老在……”
夏老立刻说:“我就是一个退休的老头子。”
“可不管什么事。”
“这次出警你既然接下来,就好好处理完。”
秦淮茹连忙说:
“柱子,刚才你用皮带抽棒梗,我们就不追究了。”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何雨柱立刻对陈笃说:
“陈处长,你听到了吧?”
“秦淮茹不追究我殴打棒梗的事情了。”
陈笃很欣赏识大局的秦淮茹,立刻说:“那就好,既然不追究,那我就先走……”
“事情还没办完,你走什么?”
何雨柱冷冷的说:
“秦淮茹不追究了,我说我不追究棒梗入室盗窃的事情了吗?”
“刚才李副厂长可是亲口承认,他手中的玉石,就是秦淮茹给他的。”
“应该足够证明就是棒梗入室盗窃吧?”
“你刚才也看到我家都已经被翻成什么样子了,这性质多恶劣?”
贾张氏立刻停不干了:
“该死的傻柱,你不得好死!”
“我们都已经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居然还敢……啊!”
何雨柱可不客气,直接一巴掌就把贾张氏这老肥婆给扇飞了。
“棒梗这小王八蛋,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何雨柱对陈笃说:“而且很明显,他的家人明知道他偷东西,不仅不好好教导,而且还明显纵容。”
“所以我刚才狠狠的抽了棒梗一顿,其实也是为他好。”
“就算贾家还要追究我打棒梗,我也没什么罪吧?”
“陈处长,你觉得我说得对吧?这总比让棒梗长大后去危害社会,害人害己强吧。”
陈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夏老,哪里敢反驳何雨柱的这番歪理?
只能点头称是。
何雨柱继续说:
“棒梗这次不仅盗窃金额重大,而且还把我家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
“性质十分恶劣,不把他关进少管所,都不足以平民愤啊。”
见何雨柱这是要把棒梗往绝路上逼,秦淮茹顿时急了。
可何雨柱不给秦淮茹狡辩的机会,先发制人的说:
“秦淮茹啊,我知道棒梗还是个孩子。”
“要是可以,我也想放他一马。”
“如果他只是把我家给砸了,甚至偷了我的传家玉石,我都可能算了,不会为难棒梗……”
本来还想装可怜的秦淮茹,当场就被何雨柱这茶言茶语给恶心的不轻: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何雨柱继续说:
“可棒梗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撕毁我刚代表轧钢厂和粮站那边签订的合同啊……”
秦淮茹实在忍不住何雨柱这么胡说八道了:
“可刚才李副厂长明明说,根本没这种合同……”
刚缓过一口劲的李副厂长,差点没跳起来打死秦淮茹:
你踏马的居然还敢拉我下水?
“我什么时候说过没这种合同?”
李副厂长立刻说:“这可是我轧钢厂后勤部和粮站最重要的合同!”
“你知道这合同被撕毁,对我轧钢厂影响有多大吗!”
何雨柱不屑的哼了一声:“李副厂长,那你说这合同被毁,有多大影响?”
“这……”
李副厂长没想到自己都帮着说瞎话,没想到何雨柱还不放过自己。
都没有的合同,我怎么知道它能有多大影响?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
“这合同是刚和粮站站长签订的,今年是第一次。直接经过杨厂长的同意。”
“你一个副厂长,都没资格接触这文件,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秦淮茹,我告诉你,这合同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以后轧钢厂上千名车间员工,午饭都成问题!”
“你现在知道你儿子惹了多大祸了吧?”
“你要是不相信我,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可以去粮站找站长梁峰确认。”
梁站长现在和何雨柱好的简直同穿一条裤子,两人还合伙弄黑市。
就算本来没这种合同,梁站长也能当场弄一份。
秦淮茹脸色顿时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