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上了火伤了和气,不也就扫了爷您的兴致了吗,咱们这里漂亮姑娘多的是,要不然奴婢我替爷你挑选几个?”
齐天安低头瞅向四下观望,眼冒绿光的大黄狗,点点头道:“你倒是可以给它找几个。”
老鸨子终于忍无可忍,脸色明显不悦,绷起脸道:“咱们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虽姑娘们身份下贱,但也不是客官你拿只狗来作践的,这位客官看着面生,不是咱边州人士,实不相瞒,咱们能开如此大的青楼,也不是单靠卖笑卖身能撑起来的。”
言外之意谁又能听不出来,齐天安并不理会,伸手进裤裆挠几下,‘啪’的一个嘴巴子扇在了老鸨子脸上,一脸戾气道:“你开门做生意,我花钱寻欢,有他妈什么不行,老子有的是钱。”
这一巴掌扇的实在,老鸨子被扇的有些发懵,捂着肿胀的半边脸愣在了当场。
整个热闹的青楼顿时鸦雀无声,不管是来谈人生谈理想,还是有些别的想法的全部看起了好戏。
倒是那一直嚷的最凶的下人上前几步,附在齐天安耳边嘀咕道:“主子,这青楼背后是由这沿江县衙常知县照拂,他与刺史大人交好。”
听闻此话,齐天安一副惊恐表情,害怕的拍拍胸脯,阴阳怪气道:“我好怕啊,”随后又一瞪眼,“一个屁大的七品芝麻官也值得一提?”
齐天安抬起手掌,笑眯眯的道:“花魁在哪儿?”
缓过神来的老鸨子再不敢多说,胆怯的伸手指了指楼上。
齐天安哈哈大笑,迈步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