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瑶看着在自己面前咆哮的云庆有和一脸看戏模样的卢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亦是狠厉的神色。
如果杀人不犯法,这两个人渣,今天便可以消失了。
云庆有瞧着她虽不说话,眼神却如罗刹一般,默默地打了个寒战。
“你你怎么不说话?”
云楚瑶看向卢川,冷冷的问,“是你去我家抢东西?还打了我娘?”
卢川一脸无所谓的说,“是,又如何?你爹把你养那么大,要你点东西怎么了?”
他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他敢确定这丫头不敢忤逆自己爹,毕竟她还在族谱里面呢,而且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的战斗力。
云楚瑶揍云健和云强那次,卢川外出做活了,不在村里,所以不知道她的战斗力。
卢川有恃无恐的样子,让她心中的怒火更甚,一把拂开了在面前碍事的云庆有,用火云蛇的毒牙扎了一下他。
便一把揪住卢川的衣领,卢川想要挣脱却毫无办法,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云楚瑶扬起手,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连着扇了卢川三十个巴掌,直到他口鼻出血,面颊肿的老高才住手。
卢川挣不开,只一个劲的哀嚎,见她住手,心想着终于不打了,不然自己非被打死不可。
但令他想不到的是,云楚瑶只不过手疼了而已,在院子里拿了竹条,又恶狠狠的朝他身上抽。
卢川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他此刻只想逃
云楚瑶看出了他的意图,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冷笑,“你若是敢跑,我保证,你今日得横着出这院子。”
卢川闻言,不敢再逃,因为他看见了云楚瑶嗜血的眼神。
她,是真的想杀了他。
直到卢川浑身都渗出血,她才停手,一旁的云庆有,被火云蛇的毒牙扎了一下,浑身无力,脚步虚浮。
但他自己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收拾完这两个人渣,云楚瑶淡淡的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甩袖离开了云庆有的家。
她虽然用火云蛇扎了云庆有,但是并不想要他死,火云蛇虽毒,但是到毒发有七日的时间,只是死相比较凄惨罢了,七日不解毒,人会变成一滩脓水。
她打算,第六日的时候,让那云庆有喝童子尿。
她也不是不想像对卢川这般,揍云庆有一顿,只不过名义上,这云庆有毕竟养她一场,做的过了,人言可畏,她不在乎,但是她娘在乎。
回到小木屋后,云楚瑶给自己肿起来的手涂了一些消肿的草药,还好今日采到了一些。
她以后,再也不直接用手扇人了,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还是用鞋底好。
罗氏在她涂完药后,拿来了晚餐,喂给她吃,边喂边哭。
“还好你机灵,让我将银票埋在梨花树下,不然这银钱也保不住。”
云楚瑶笑着安慰了罗氏一番,“娘,你等着,过一会就有好戏看了,抢我家的东西,我会让他们还回来的。”
说完,从袖袋内拿出了那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罗氏。
“娘,这钱,你放在瓦罐里,埋在桃树下。”
罗氏惊的张大了嘴,“这钱又是如何得的?”
云楚瑶摆摆手,淡然的说,“娘,您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我救了一个贵公子,他给我的诊费,快些去把钱埋好,一会可有热闹瞧呢!”
罗氏知道,这女儿从钱家出来后,就变得很有主意,也不再多问,拿了银票和瓦罐,便去屋后了。
她才把银票放好,外头浩浩荡荡的来了一堆人,点着火把,向小木屋靠近,
罗氏忙走进了房间,着急忙慌的问“阿瑶,你今日去你爹家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打了卢川一顿而已,娘,您别怕,我能应付,一会您别出声就可以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罗氏和云楚瑶一齐出了屋子,到了小院内。
云庆有、张氏、云家众人、还有族长、花寡妇都在,还有一些看热闹的村民。
卢川也被人用门板抬了过来。
刘婶子和刘大伯也在人群里,不过一到小院内,就站在了他们母女这边,默默的护着她们。
族长的脸色有些黑沉,“阿瑶丫头,是你把卢川打成这样的?”
云楚瑶面不改色,丝毫也不慌乱,“是。”
见她面上毫无悔意,轻声呵斥道“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将同村人打成这模样呢?”
这丫头都不辩白一句,就这么全认了,他想拉偏架把这事捂过去也不行了。
云楚瑶将罗氏拉到族长跟前,“我娘脸上的伤,是卢川和云庆有打的。”
“他们趁我娘一个人在家,两个大男人,欺负我娘一个女人家,还把我家新置办的东西都抢了,这是人该干的事吗?”
说完指了四下屋子的四周。
族长皱眉,确实东西被砸的七零八落,屋子被弄的乱七八糟,这两个不干人事的玩意。
他怒视着云庆有,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是当爹的人应该干的事?你瞅瞅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张氏帮腔着说,“族长,庆有养了那贱那丫头这么多年,拿她们点吃食布匹怎么了?她情愿把米面和肉给刘家,都不给自家。”
族长瞪了张氏一眼,这个搅家精,这次云庆有抢自己闺女吃食这事,怕少不得她撺掇。
“我给刘大伯和刘婶子吃食,是因为他们帮我修缮屋子和围栏,不然,我和我娘被赶出来那天,怕就被野兽吃了。”
族长赞同的点了点头,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村里人也议论纷纷,“还不是那云庆有心太狠,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说赶走就赶走,要不是刘家,怕他们娘俩只能喂野兽了。”
“是啊,阿瑶那丫头知恩图报,给刘家一些吃食不是很正常。”
“摊上这样的爹和奶奶也是命苦。”
云庆有见自己和张氏讨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