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耐热。”
赵政安眉头皱了皱,心像裂了道缝,吩咐道,
“江丹凝抄《妇道》百遍,抄不完不准睡。胡从心刻意刁难妾室,毫无怜悯之心,带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什么?怎么会?”江丹凝僵在原地,气到无话可说。
“王爷不关我的事啊,冤枉啊,王爷!”
胡氏喊的撕心裂肺,声音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她尖锐吓人的嘶吼声。
赵政安缓缓起身,轻轻地将林晚横着抱起。
林晚感受着他的手臂强壮而有力,稳稳地支撑着她。
曾经的前福晋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两人十几年的情分终是未能延续下去,赵政安愧疚到不能自已,连着一年都未再次踏入后院。
林晚的发丝随风飘动,赵政安任由它轻轻拂过脸庞,带来一丝痒痒的感觉。
“我会安排最好的医师为你调理脸上的疤痕,日后不必再戴面纱了。”
赵政安紧握林晚的手,怜惜道,
“另外,库房中所有的簪子我让人送来,你尽管挑自己喜欢的。”
“多谢王爷。”
林晚又欠身咳嗽了两声,撅起小嘴巴,“王爷只赔给我这些物件儿,便觉得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