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将是谁?怎么又将衙内给绑起来了?”
“嗨!你没听她跟高大人说话吗?岳银瓶,岳帅的女儿!”
“竟是岳帅女儿!但这跟衙内有何关系?”
“不知道啊或许衙内真调戏了对方吧”
“”
听着众人的议论,高拂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调戏你妹啊!
本衙内闲的,去调戏这么一个悍妇!
他看了看身上的绳子,欲哭无泪。
特码的!
刚解开,又被绑上了!
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绑上的!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搁?
虽略显社死,但他没有解释,无他,解释了反而更丢人!
“诸位,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的,银瓶与犬子有婚约在身,两人闹着玩呢,望大家莫要乱传!”
高登却受不了儿子被污蔑调戏良家,忍不住解释道。
“女将竟是衙内的未婚妻!”
“衙内当真好福气啊!这腿、这腰、这”
“禁声!岳帅女儿你也敢置喙!”
“是是是不敢!只是真让人羡慕啊”
“有什么好羡慕的?没看衙内的下场吗?”
“嘶~!你们说,衙内是不是惧内啊”
“”
高拂都快哭了!他现在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特码!惧内?
惧你大爷!
等着!本衙内总有一天会收拾收拾这个魔女!
便宜老爹也是,解释什么啊?现在好了,他高拂又多了个惧内的名声!
高拂快速环视众人,琢磨着如何将这些百姓快些遣走。
他实在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但
柳若湘的表情让他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再升。
此时的柳若湘,正一脸凝重的看着岳银瓶,美眸中带着一丝精光。
这骚狐狸也要搞事情了!
只见刘若湘嫣然一笑,摇曳着妙曼身姿走到了岳银瓶的身边,热情地拉起对方的手臂娇声道:
“这位便是岳妹妹吧!难怪让高郎念念不忘,他呀,可是经常提起你呢!”
岳银瓶的俏脸已经阴沉了下来。
她跟高拂虽自小订婚,但几乎没有见过面,何来念念不忘之说?
眼前这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子,该是父亲口中跟高拂不清不楚的醉月楼花魁了!
她有心反驳,却开不了口。
一直以来她都跟着父兄习武征战,本是个性子直爽之人,但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男子跟另一个女子争辩,她做不到。
该死的高拂!
都怪他!
明明跟她有了婚约,为何还要招惹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岳银瓶英气的美眸忍不住瞥向了高拂,冰冷的眼神如利箭般射向了对方。
高拂只觉一阵寒意席卷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了是了!衙内果真惧内!你们看到了吧?岳小姐不过看了他一眼,就吓得浑身颤抖了!”
“啧啧~!没想到人屠高拂,竟是这样的人”
“”
特码的!
什么样的人?
你们给本衙内说清楚!
高拂气急,但此时显然不适合争辩,只等先咽下这口气,暗自流泪!
“哎呀~!岳妹妹的眼神怎滴如此凶狠啊~!可莫吓着高郎了!”
柳若湘夸张的抚了抚胸口,扭着身姿走到高拂身边,一把将他揽入了怀中。
“高郎莫怕,若湘定会好好怜惜你的!”
说着还挑衅般的看了对方一眼。
面对如此境地,纵使岳银瓶再沉的住气,此时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她性子使然,做不出当众争风吃醋之事,只得跺了跺脚,冷哼一声,转头入了城。
高登则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也跟着进了城。
紧接着,留守的背嵬军便开始驱散百姓,清空了周围。
但面对将来有可能真成为自家将军姐妹的柳若湘,却没敢驱赶。
高拂看着众人离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骚狐狸,快给本衙内解开!”
“咯咯咯~!”柳若湘一阵娇笑,颤抖的身姿更显妖媚。
“衙内竟也懂此等闺房之乐,当真令若湘很兴奋呢”
这特码!
高拂已经感觉到自己鼻翼中热流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这骚狐狸,还真是要人命啊
“柳若湘,快点!否则”
“否则怎样啊?衙内可莫要吓唬若湘啊,大不了”柳若湘红唇轻咬,面色红晕,带着一丝扭捏继续说道:“大不了若湘也让衙内这般绑起来便是了”
高拂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一抹鲜红自鼻腔中流了下来。
“咯咯咯咯”
县衙后宅。
高登一脸轻松地自偏厅走了出来。
他已经将高拂跟柳若湘的一切都告诉了岳银瓶,也说明了二人之间并非柳若湘所言的那样。
经过他三寸不烂之舌的极力辩解,岳银瓶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如今只需寻来高拂,向对方低个头,多说几句好话,二人之间的隔阂定能消散。
如此,他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老友了!
“咦?父亲,你这是准备去哪?”
“拂儿回来了?快!跟为父走!”高登见他回来,立刻上前拉着他的胳膊便向偏厅走去。
“去哪啊?”
“快去跟岳小姐道个歉!”
??
给那个魔女道歉?
她害得本衙内丢了这么大的脸,还要给她道歉?
开什么玩笑?
高拂一把甩开对方的手:“不去!”
高登的脸罕见地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