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让我听到这些混账话。”
说完,萧凛冰凉的唇就落在孟卿然的颈上,牙齿轻轻咬着,似乎在惩罚她刚刚的话。
孟卿然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想要反抗,但萧凛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挣脱。
他的唇在她的颈间游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孟卿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紧闭着双眼,不想让自己看到萧凛此刻的表情,更不想自己沉溺在这种情绪中。
“你……你放开我。”孟卿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就欺了上来,将她按在床上。
灼热的气息,从她的脖颈处开始蔓延,随即他又覆上她的唇,带着一种强势的侵略,让她无法呼吸。
罔顾她的抗议,一只大手就直直地从她的中衣缝隙处插入,缓缓褪去她的中衣,随即落到了她的腰间……
纱帐被拖拽在地,帐中的湿热慢慢消散了室中的严寒。
孟卿然在萧凛的攻势中,慢慢妥协。
有别以往的轻磨慢捻,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她又默然转开了目光。
似乎不满意她的不专心,萧凛的薄唇浅抿,重重地撞了一下。握着她腰间的掌心也逐渐向上,托在了她纤薄白皙的脊背上。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因为他的粗暴,孟卿然的娇喘声更甚。
他的掌心滚烫,一改之前温吞的样子,劲劲有力。
孟卿然原本还在极力强撑,后来实在撑不住这般力道,在他不断变换的姿势中,如同慢慢飘荡在风中的叶片,昏死了过去。
室内传来一声怒吼,这一场喧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萧凛将她从掌心轻轻放了下来。见她已经力竭睡了过去,便没有再唤她。摇了摇铃铛,命丫鬟拿水进来。
侯在门外的云清将一桶兑好的温水提了进来,不敢多停留又迅速退了出去。
萧凛将架上的帕子打湿,就着昏黄的烛光,细细地为孟卿然擦拭了一番。直到她身上没有粘腻的感觉,才用帕子随意地在自己身上抹了几下。
处理好一切,他才吹熄了蜡烛,心满意足地上了床。
因为动得厉害,她的头发在事后已经散成一滩,有一缕发甚至被她压在了枕下。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伸出手将那缕头发轻勾了出来。随即想到了什么,便顺势将自己的一缕长发抽出,将两缕头发结在一起。
扯了扯,确认这是一个死结,头发无任何脱逃的可能后,萧凛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入怀中,闭上眼睛。
她熟睡着,丝毫未觉。
第二天,不出意料地,孟卿然被头部的拉扯感唤醒。
看着两缕长发间的死结,孟卿然一时语塞,忙慌张地就想将它们解开。
“缴了吧!”萧凛并没有给她机会,轻声说道。
云清得令,窃笑着拿了剪子过来,将两缕头发剪了下来。然后用一块干净的绸布小心翼翼地包裹好,恭敬地呈给萧凛。
萧凛吩咐道:“放好。”
随即走出屋去,叫人唤来福庆,他赶着去上朝。
屋内就剩孟卿然与云清两人大眼对小眼。
孟卿然望着云清手中的绸布包,心中五味杂陈。
结发夫妻?
萧凛他还真敢做。
见孟卿然迟迟未说话,云清有些不解,然后轻声问道:“王妃,您怎么了?”
孟卿然闻言,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放好吧!”
她未再看那绸布包一眼。
所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萧凛愿意,也要看她愿不愿意了!
……
用过午膳,云清带着惠娘母女新制的点心到屋内。
云清“王妃,姜娘子刚刚派人来传话,约您今晚陶然居见。说您上次交代的事情有了眉目。”
孟卿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微微颔首,对云清道:“派人去告诉姜娘子,我会准时赴约。”
云清应声退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孟卿然特意换了一身素雅的衣服前去。
天更冷了,但年关将近,街上的百姓反倒比往常多了起来。
陶然居照旧生意兴隆,门口招待的伙计一看是孟卿然来了,忙引她去了后院。
“姜娘子,如何?”
见到姜鸢,孟卿然就先打听黄知非的事情。
姜鸢道:“黄知非连日来都在陶然居内宴请宾客,其中有不少书生。我并没看到孟小公子,伙计们也留心了,黄知非没提起孟小公子。”
姜鸢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问道:“他们二人真有过节吗?”
姜鸢这么问并不是没有依据。
黄知非是承恩公之子,仗着家中的荫蔽,素来不缺追捧的人。常与人一同在陶然居附庸风雅,对店内的伙计也不回避。
伙计从来没在黄知非的口中听到过孟昭的名字。
姜鸢不信邪,还分别派人去跟了黄知非与孟昭几日。
黄知非那边没有任何异常,孟昭除了去书院,就一直在府里待着,从表面上来看,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那孟卿然口中的过节,从何而来?姜鸢百思不得其解。
孟卿然道:“其实,与昭儿有过节的不是黄知非,而是我大伯的长子孟怀。你或许也听到过一些风声,我家与族内并不和。”
顿了顿,孟卿然继续说道:“自我父亲病故后,族人就觊觎我家的家产,想要占为己有。这孟怀与黄知非乃是同窗。一次偶然我得知孟怀求黄知非相帮,想要加害我幼弟,这才想要看看这两人究竟有何猫腻。”
姜鸢点点头道:“这些书生中确实有一个名叫孟怀的人。原来是王妃的堂兄啊。”
不怪姜鸢认不出,而是这孟怀长得实在太过贼眉鼠目,让她难以与孟卿然姐弟联想到一起。
孟卿然道:“这孟怀居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