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春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她和苏祁纲,怕的可不是刘庆梅。
欺负了刘庆梅这么多年,早就成习惯了。
他们担心的是刘庆梅旁边那个秃头。
“那家伙战斗力可猛了。你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我觉得差不多,倒不是我不看好你的实力,主要是他就那一拳头,把祁纲打的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没晕过去。”
“那人是个练家子,到时候你可别逞能,派一群人一起上,你要真出个好歹,钱老爷子该向我问话了!”
“这你放心!春姨!”
钱大胆活动了一下脖子,自信地说道。
“我以前也是道上混的,就算对方同样是道上的人,也要给我几分面子。更别说咱们钱家和苏家的关系,我真打不过他,还有人数压制,总之不会输。今天这婚铁定是离不了,就算真要离婚,她刘庆梅必须付出代价,不能白白的羞辱了咱们苏家人!”
“对对对,那你快进去吧。”
钱大胆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苏祁纲还在蹲茅坑。
他就知道苏长春会搬救兵。
之前,他和苏长春只对了一个眼神,那苏长春跑得飞快。
一看就是去秦家了,连那菜篮子都塞给了旁边的苏家妇女。
苏长春把人叫过来后,苏祁纲才算松了一口气。
在厕所蹲的他腿都麻了,还臭气熏天的,苍蝇都围着转。
苏祁纲拉了裤链子,得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眼见苏祁纲出来,刘庆梅叫着对方去离婚,钱
大胆猛地一拍石桌子,刘庆梅吓了一跳!
秃头抓住刘庆梅把她护在身后,“你们又是来干啥的?穿的和泼皮一样,难不成是来要账的?”
秃头指着苏祁纲说道,“这里是他家,你们要账就冲他来,我是带这位女同志离婚的,离了婚之后就跟那苏祁纲再无瓜葛。”
“你真不认识我呀?”
钱大胆指着自己,身后的一群钱家小弟也跟着笑。
刘庆梅脸色突变。
对于这种小人物,秃头根本没放在眼里。
刘庆梅却怕了。
“他们是钱家的人!”
“哎呦,我说刘姨,你居然能认出我来,可真了不得,你不是要和我祁纲叔离婚吗?就因为这个小白不对,还是个黑脸!长的挺壮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长工。”
钱大胆挖苦道:“刘姨你糊涂,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以后传出去,让祁纲叔怎么做人?”
刘庆梅冷哼一声,“他怎么做人?这些年来,苏家欺负我的还不够多吗?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钱大胆抠了抠耳朵,他不愿意再听下去。
刘庆梅所说的一切话,在他看来都是狡辩。
苏长春也在旁帮腔道:“庆梅,你咋还能瞎说话?这些年,祁纲对你啥样,大家心里明镜似的,就算祁纲欺负你,大家伙还能不帮忙?你怎么能昧着良心说话?”
刘庆梅气的浑身颤抖。
“你你们这群无赖!”
见刘庆梅眼泪都流出来了,秃头颇有气势的
上前。
“你们今天谁敢欺负刘同志,就是和我为敌!这婚是离定了。苏祁纲,你赶紧跟我走。拉屎拉那么半天,原来是在等人!”
“走?你觉得你能走的了吗?你把我媳妇拐跑了,我当然不同意,这婚我不会跟你离的,至于刘庆梅,你痛快的给我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有人撑腰,苏祁纲也硬气了。
“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我肯要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啊是啊!”
苏长春紧跟着说道。
“祁纲不计前嫌,你该高兴着,赶紧回屋里呆着吧,不然你可给你这位相好的惹了不少的麻烦。就算他能打,钱家来了这么多朋友,能打得过这么多人吗?别到时候害了自己不说,还把你相好的也给害了,你舍得吗?”
刘庆梅心中七上八下。
她不确定秃头能不能打得过这些人,钱家来了不少小弟,这钱大胆,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
要是因为寻衅滋事让秃头有了案底,还被揍一顿。
万一伤着脑子或者伤了根本,影响以后的生活,那可真是罪过。
刘庆梅咬了咬牙,眼见着秃头要和对方起冲突,她握住了秃头的胳膊。
“算了,孩子,这不关你的事不回去了。”
眼见计划得逞,苏长春和苏祁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奸笑。
然而,苏祁纲还是迅速变脸。
刘庆梅和苏祁纲对视,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次的事闹得挺大,如果留在家中,恐怕会
被苏祁纲打死。
即便如此,也不能再拖累秃头。
“谁说这婚不离的?刘姨,你不能再糊涂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庆梅和秃头等人都往门口看去。
苏长春骂骂咧咧,“哪跑来的地痞流氓,这里是祁纲的家,也是苏家的院子。你在这里大放厥词,信不信我让钱大胆,把你的脑袋给扭下来!”
“法制社会,你还想杀人啊?”
罗峰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苏长春看这人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钱大胆一见是罗峰,吓得腿一抖,狠话还没放出来,膝盖先软了。
钱大胆的这番行为,并没有引得苏祁纲和苏长春的注意。
坏了,是罗峰!
苏祁纲的脸憋得通红,怎么偏偏这时候,罗峰还过来了?
不过人多势众,他也不怕。
刘庆梅被人带走,他苏祁纲都没脸活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关乎的不只是他的面子,更是他作为人的底线。
更何况,如今来的是钱家的人。
要是钱大胆动手,大不了迁怒到钱家,让钱老爷子把钱大胆抽一顿。
至于自己,苏祁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