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未必不能拖延一些时日。”
“还给我大威朝喘息之机。”
周馨兰担忧:
“这可怎么办?”
赵恩似有所想,眼睛一亮:
“晋王,东北方向有大军驻扎,可否让朝廷调兵,南下相州,断其后路。”
欧阳蠡否定:
“不可,大军南下,攻城的变成了我们,守城的变成了刘宗。”
“人派少了,刘宗不怕,人派多了,反而东北方不稳。”
晋王一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实在不行,我就率领三千亲卫,跟他拼了。”
“能拖多久,拖多久。”
赵恩点头:
“对,跟他拼了。”
欧阳蠡依旧摇头:
“不可!”
“先不说三千对十万,野战之下,没有半点胜算。”
“若是晋王有什么闪失,刘宗到时候,南下攻取澶州而后直逼京师。”
“大威朝可真就岌岌可危了。”
周馨兰大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欧阳先生,你说该怎么办?”
欧阳蠡无奈摇头:
“这几乎无解。除非”
“除非什么?”晋王追问。
“陈之修!”欧阳蠡缓缓吐出三个字。
接着道:“他能推测出刘宗东出相州,也许会有些不同看法。”
“这个时候,也只能找他碰碰运气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欧阳蠡心里也没底。
只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陈之修智谋在他之上,会有办法。
晋王眼前一亮:
“对,陈之修,我差点把他忘了。”
“他是惊世奇才,一定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