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将昏迷过去的桑潋杏摔在地上。
力道之大让刚被痛醒的桑涟杏后再次陷入昏迷。
“呸!臭娘们儿!我老子娘都没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他妈还上口咬,这个仇不报我就不叫马二六!”
马二六本来是想拖着桑潋杏进村,这样桑潋杏以后在村里的名声肯定彻底臭了。
但他转念一想,桑潋杏虽然还是个丫头,身板平平没啥看头,但好歹也是城里的知青不是?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家里又穷,能不能娶到媳妇还是一回事。
马二六低头细细打量桑潋杏。
他先是一惊,再是一喜。
这臭娘儿竟长的相当不错!
刚刚桑潋杏隐匿在树丛中瞧不清脸,只能隐隐约约瞧见水下光溜溜的身子。
马二六心思活泛。
迅速想到要是娶了桑潋杏,以后自己也是半个城里人。
岳父家里的条件再差也是要比自己家好的。
婚后带着瞎眼的老子娘一起去城里住,他马二六时来运转了啊!
马二六激动的一拍大腿,视线瞄到不远处地上臭烘烘的衣服,眼珠子乱转。
这边,小草与村长等人带着几个水性好的人顺着河流找到桑潋杏时,马二六正假模假样的按压地上生死不知的桑潋杏的肚子。
村长一见这阵仗,顿时就急了。
这人可千万不要出事。
他们村不比其他村,村里游手好闲的人有,但还不至于像其他村会干出强奸打杀知青的混事。
也是因着这点,他们荒马洞村被上面特意褒奖过。
这等荣誉,可不能毁在桑潋杏身上。
马村长身后的人显然也是与村长想到了一块儿。
几人不由得加快步伐小跑到桑潋杏旁。
马二六早就一直密切注视着村中方向的动静。
是以在看到村长等人出现时,他立即抓住桑潋杏的腿把她往水里按。
可怜桑潋杏昏迷中只觉窒息的很。
无法呼吸的感觉一直持续很久,她痛苦的想挣扎,却发现提不上半点力。
马二六见桑潋杏在水里吐泡泡翻白眼,就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立马将桑潋杏捞出来,又以极快的速度给桑潋杏穿上上衣。
至于裤子,马二六是不打算给桑潋杏穿的。
毕竟能不能成功娶到桑潋杏,就靠这关键一步。
退一万步说,就是不能娶到桑潋杏,也能让桑潋杏背上一个作风不正的帽子。
能报复一下这个从城里来的知青也是相当不错的。
“马二!你在干什么呢?!啊?!”
马村长等人近了才看清桑潋杏的与马儿六的情况。
见桑潋杏浑身湿透,就穿着一件上衣,下半身跟没穿似的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引人误会。
马村长等人看到这一幕时,心里就是一沉。
以为他们村也出现了占女知青便宜的丑闻。
为首的马村长一个箭步蹿到桑潋杏旁扭头不看,一把抓住正要说话的马二六吼道:“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在这里?啊?!说!”
马二六被村长使劲摇晃,到嘴的话愣是生生堵在了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
随后赶到的小草大吃一惊,立马拿起地上的裤子将桑潋杏盖住。
跟着过来的两个村民一脸为难的看着地上对她们怒目而视的小草呐呐寡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草担忧的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桑潋杏,忍着不满对两个中年妇女说:“大婶子,快看看小杏是怎么了,不会那个了吧?”
这话一出,在场的除了马二六外,全都变了脸色。
村长也顾不上教训马二六,立马转身对两个妇女说:“你们快看看那女娃有事没有!这样,你们先帮女娃整理好,咱们先把她送回村里找赤脚大夫看看。”
说完又转身指着马二六大骂。
“你个小兔崽子!要是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让我村蒙羞的事,别怪我这个做叔叔的送你去牛栏山洗牛棚!”
马二六张嘴想说什么,村长却是不再看他。
等村长一行人回到村子里时,正值中午休息的时候。
这时候村子里难有什么好消遣的活动。
通常屁大点事不到半天全村就能知道。
要说哪家狗下了几个崽,是什么颜色的,狗崽子的爸是谁,村里的人都能乐此不疲的猜上半天。
桑潋杏掉进粪坑再跑出去的事早就被人传遍了荒马洞。
是以村长一行人回村时,几乎所有能动弹的村民,包括新老知青都出来看这个热闹。
而作为剧情发展人,九希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所以当桑潋杏被人平放在村子大李子树下时,九希第一个蹿了出来。
马村长皱起的眉头尚未舒展开,就感觉到一阵风自身边飘过。
刚刚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不等村长反应过来,九希那悲痛万分的声音就那么响彻在这方小山村。
加持了三层精神力的声音清晰无比的让所有在场的人,包括担不限以大李子树为中心扩散五百米的远的人家都听见了九希嚎叫。
刚为桑潋杏整理好衣服的小草被一股大力撞飞,脑门“咚!”的砸在大李子树上,痛的她半响没反应过来。
接着就是九希那悲怆的哭声。
“啊啊啊~!小杏啊~!你这是怎么了啊?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啊?就是再不愿意铲猪屎你也不能自寻短见呐!!你怎么那么傻啊!!”
九希哭的悲怆。
哭声也来的迅速。
在场的人尚未从桑潋杏被找回这个消息反应过来,就被迫接受了九希的哭丧式表演。
九希死死抓住桑潋杏的胳膊使劲摇晃。
但那高度很是巧妙。
桑潋杏头的位置距离地面也就两拳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