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点了点头,临走前嘱咐道,“既然她并非江娩,你就不要轻举妄动,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江念念温声应下,然而在老夫人离去后她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锐利,紧紧盯着眼前这张绝美无瑕的脸庞。
心中的嫉妒如同野火燎原,几乎要将她自己也焚毁。
“这张脸……”江念念碎碎念着,声音里满是不甘和恨意,“真是令人不快。”
“以前我被江娩压着,如今她死了,又来了一个你,哪怕你不是她,也绝对不能夺走我即将所拥有的一切……”
她颤抖着手,从发髻中拔下一根尖锐的簪子,对准了江娩的脸。
“我要毁了你,毁了你!”
发簪那锋利的尖端在灯光下闪着寒芒,就在江念念抬起手臂,准备动手时——
门口突然响起了丫鬟慌张的声音:“夫人!有人来了!”
江念念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迅速地将簪子藏了起来。
她深知若是此刻被人发现自己正企图毁容江娩,后果不堪设想。
“哼!”她冷哼一声,在心中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昏迷的江娩,压低声音警告道:“算你走运!”
匆匆整理了一番仪态后,江念念像没事人一样走出房间。
江念念离开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而裴泓羽,则在确保四周无人后鬼鬼祟祟地摸进了房内。
裴泓羽鬼鬼祟祟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他轻轻走到床边,看着眼前衣衫半解、沉睡中的江娩。日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她身上,更显得肌肤如雪、美艳绝伦。
裴泓羽痴迷地望着江娩的睡颜,仿佛着了魔一般。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江娩的脸颊,感受着那如玉般细腻的触感。
“上饶……”他轻唤一声,在心底默默道歉,“你醒着吗?”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他的目光落在江娩微微敞开的衣襟上,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就让我……亲你一下……”
他缓缓低下头,想要偷吻江娩的唇。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裴泓羽!你在干什么!”
江念念怒火冲冲地站在门口,指着裴泓羽的手指都在颤抖。
裴泓羽吓得魂飞魄散,猛地站起身,慌乱地解释道:“念念,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江念念泪如雨下,指着自己的肚子,哭喊道:“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然……竟然对别的女人做出这种事!”
裴泓羽顿时慌了手脚,他最怕的就是江念念吵醒江娩,到时候他可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念念,你小声点,别吵醒了……”
“我偏要吵醒她!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是怎么勾引一个有妇之夫的!”
江念念说着,就要冲上去撕扯裴泓羽。
裴泓羽无奈,只好先把江念念生拉硬拽地弄出房间,免得真的惹出更大的麻烦。
待二人离去后,房间又陷入了寂静。
江娩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眼中并未有丝毫惊慌之色,只是这药劲儿有点大,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她知道裴泓羽端来的酒有问题,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下总算能够让他们暂时不再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江娩淡定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但是脑袋昏沉,外衫的扣子扣了几下都扣不上。
就在此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谢忱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望向床上努力整理衣物却略显笨拙因为体弱而动作迟缓的江娩。
“上饶公主需要本王的帮忙么?”谢忱语气温和却带有几分玩味。
江娩停止了动作,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心跳不由加速但面色依旧平静:“摄政王不敲门就擅自闯入女儿家的闺房,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谢忱听到这句话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将门关上朝着江娩走了过来。
江娩对上了他的眼神,那异色的瞳孔中隐藏着一份倔强,她瞪着谢忱。
两人之间仿佛电流般交流,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涟漪。
谢忱一步步靠近,江娩下意识地往床角缩了缩,却无法忽视他眼中那抹灼热。
“摄政王这是何意?”江娩故作镇定,却掩盖不了声音中的一丝颤抖。
谢忱没有回答,只是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她散开的衣襟,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温热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烫得江娩浑身一颤,她想要躲闪,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摄政王自重!”江娩挣扎着,却被他越箍越紧。
“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谢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江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与你何干?”她冷冷的回击,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疏离。
“你明知道裴泓羽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还要……”谢忱的话戛然而止,似乎是不愿再说下去。
“我做什么选择,需要向你解释吗?”江娩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眼中满是倔强。
谢忱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心中莫名的烦躁,他一把将她拉到面前,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真的看上了裴泓羽?想嫁入侯府?”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涩。
江娩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摄政王,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谢忱重复着这句话,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气。
他猛地低下头,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江娩甚至能感觉到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