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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六十三章(1 / 2)

空气中散发出的浓烈血腥味几乎叫人作呕,即便视线被萧灼挡住,谢枝意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萧忱身边之人惊到失声尖叫,毕竟先前好端端一个活人就杵在眼前,而今这么快死了,难保下一个死的不是自己。

萧忱后背更是一阵泛寒,冷声怒斥她们闭嘴,汗流浃背朝萧灼行礼,“太子,此事是我之错,我这就命人离去。”

此话一出,众人方知对面画舫中人身份竟然如此尊贵,那刚才之事……

联想到太子从前的传闻,他们纷纷色变,接连跪倒在地请罪。

谢枝意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由轻声在心底低叹,这权势可真是好东西,能让一个堂堂皇子当狗也不足为奇。

毕竟此刻的萧忱,说是狗,还算抬举他了。

懒得继续看这场闹剧,谢枝意适时出声,“夫君,我们走吧。”

萧忱一听到她的声音瞬时像是见到了一个救星,连连讨饶,“弟妹,我是真不知道你们二人就在这画舫之上,我若是知道绝对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做!”

对于这点,她很相信,毕竟萧忱怕萧灼怕得要死,一看到他恨不得掉头就跑,哪里还会这般嚣张。

那方跪地之人无不心惊胆寒,尤其是那些舞女花魁穿得格外单薄,凄凄夜风拂动,更是冷得不行。

下一瞬,萧灼牵过她的手,“看他们作甚?”

他不喜那些人,尤其是萧忱,他觉得太脏了。

谢枝意收回视线,没再多看,画舫缓缓朝岸边驶离,这次顺利抵达岸边。

原本,她以为看完花灯二人就会回宫,怎知最后竟是到了玉泉别院。

玉泉别院坐落在宫外,遥想上次过来的时候二人对月饮着桑葚酒,那时她一门心思还在想着怎么离开萧灼,现在倒好,阴差阳错解开心结,反倒成了他的妻。

守在这里的宫人早就知晓主子会过来,洒扫干净,在路边点亮引路烛灯,随后就恭恭敬敬退到暗处等待传唤。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这里有什么不一样,身子转瞬悬空,竟是被他拦腰抱起,惊得她连忙将手搭在他肩上。

“我们怎么不回宫里去?”

早上才奉完茶,今夜就宿在宫外,当真无妨么?

谢枝意有些担心,萧灼肆意妄为惯了不以为然,深深凝着她,夜色中眸光深邃,“可是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

什么?

没能等到她领会意思,他已经抱着她迫不及待进了寝室,寝室烛光幽微足以照彻他清隽俊美的脸庞,也是这时,她才无意间撞进他那双晦暗的目光。

那是和新婚之夜同样的视线,沾染着层层欲念,无孔不入将她紧紧裹挟。

也是这时,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此前画舫之上他只是暂时收敛贪念,这一遭转换战场,再由不得她逃离。

身子刚倒在床榻之上,下意识她就朝后缩去,虽说昨夜起初生涩痛楚,可后来渐入佳境也尝到意味,后来时间太长她着实累的不轻,要是今日再来一回……

顷刻间,她白了脸,“夫君,我想歇息两日。”

对方的大掌已经紧紧扣在她的鞋履,慢条斯理亲手帮着她褪下,掌心扣着她的脚掌,包裹着,烛光下,他笑得温柔似水,“今日我会轻些。”

他能将心思一直压制到此时已经着实不易,自然容不得她再次挣脱。

还未等她继续开口拒绝的声音落下,他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至,迷离间,她恍惚嗅到熟悉的蘅芜香。

衣襟散开大半,香肩如瓷玉,而她的腿折起,朦朦胧胧间瞧着他弯下头颅。

满面潮红,面若桃花,她极力调整着呼吸,出口的声音依旧变了调,“今夜怎的也燃香?”

似乎自她这次回京,但凡在宫中,都能嗅到这样熟悉的香味,未想到在玉泉别院也能闻到。

听到她的疑惑萧灼似是愣了片刻,又恍然笑着,眼尾勾起的笑从容不迫,温柔到极致,“阿意不喜欢么?”

她并不讨厌,便顺从本心回答,“不,我喜欢的。”

闻言,萧灼唇角的笑意愈发放纵,仿佛潜藏着更深的意味,“喜欢便好。”

毕竟,那可是他亲手为她调制的,可是融入了他的血啊……

急风骤雨,天阶滚落下雨珠,未多时,倾盆大雨坠下串联着雨幕。

寝室里已经换了几回水,待到最后一回换过水,兽首香炉燃着的蘅芜香也尽数烧完,香味吹散了空气中来自海水的咸涩气息。

烛灯已熄,萧灼身披外袍坐在床前,一错不错凝着早已深睡的女子,她的眼睫沾染着水痕,面色坨红,衾被下露出的一截雪颈红梅点点,显然方才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

萧灼眼底噙笑,若非瞧她累极还能折腾一整夜,到底仅是望着她的睡颜无法饮鸩止渴,随后又捧起她的纤纤玉手往上落吻,像极了佛寺中最为虔诚的信徒。

就在他沉湎此中情爱,忽而窗外传来一阵类似鸟鸣的哨声,两短一长。

萧灼微眯起眼,只得恋恋不舍将她的手放开,出了寝室。

屋外,大雨滂沱,雨帘如瀑,凛冽寒风不断从脸颊刮过,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何事?”

被打搅了温情暖意的萧灼自是不悦,林昭却知此事非同小可,不及时禀报不行。

“殿下,出事了。”林昭眉宇紧缩,不敢抬首去看萧灼冷凝阴鸷的眉眼,干脆利落将事件脱口道出,“大皇子死了。”

原本不以为然的萧灼瞳孔骤然一滞,目光犀利如电,“怎么死的?”

“就、就在那艘画舫……”林昭声音隐藏着微微的颤栗,“而且那艘画舫之上的人都死了……”

此事当真始料未及,萧灼虽然不喜萧忱,但好在萧忱从不在他面前碍眼,故而他从来都是选择漠视,但事情哪有那么巧?他前脚刚从画舫上离开,后脚萧忱就死了,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他是怎么死的?”

“是被人一剑穿心而死,显然动手之人武功不错。”

萧灼陷入沉思,他刚刚大婚,今日萧忱就死了,还是在他离开之后,显然这不会是巧合,要么就是冲他而来。

可真有意思啊,刚走了一个武安王,转瞬又来了一个未知身份的人藏在暗处针对他,这出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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