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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六十四章(1 / 2)

凌霄殿。

端妃跪在御前泣不成声,一想到自己见到儿子的尸体更是险些昏厥过去。

那时她唯一的孩子更是她未来的指望,竟然就这么死了,死前身上落满无数剑痕,俨然动手之人对萧忱恨之入骨。

“陛下,您一定要找到杀害忱儿的凶手啊……忱儿死的那么凄惨,臣妾就算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为他报仇!”

此时的端妃哪里还有往昔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的模样,她哭花了脸,眼睛红肿,悲痛欲绝,不过是个失去儿子的母亲。

萧忱意外被杀,此事闹得太大,就连素日不爱出门的沐嫔和容贵妃都一并来了凌霄殿。

沐嫔见她痛苦万分着实不忍,轻声安慰她道:“端妃姐姐,节哀……”

人在这个时候见谁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遑论沐嫔这话落在端妃的耳中更是成了风凉话。

端妃抬眸看着坐在轮椅上虚弱苍白的萧然眸底恨意更甚,凭什么,凭什么沐嫔这个病怏怏的儿子还能活得好好的,可她的忱儿却……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滚开——”

端妃气急败坏直接挥开沐嫔的手,沐嫔没能站稳柔弱身子骨直接摔倒在冷冰冰的白玉砖上,萧然脸色一白,想要将生母扶起,然而他的双腿不良于行,就连轮椅都下不去。

“母妃……”

萧然伸手去扶,沐嫔涩然避开,讪讪道:“没事,不疼的。”

一旁的容贵妃自是将此尽收眼底,同处于母亲的身份对于端妃很是同情,不管萧忱有多么不堪,行事多么恶劣,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活着才最重要。

但萧忱如今身死,沐嫔不过劝慰一二就这般……虽说同情,但也不可全然纵容。

“端妃未免太过肆意妄为了,这可是御前,莫要失仪。”

容贵妃冷声提醒,端妃本想反叱回去,等瞧见出声之人竟是容贵妃,又恹恹偃旗息鼓,重新望向上首的萧禹,泪如雨下。

到底是自己的长子,对于萧忱的死萧禹自是心痛的,稍稍安抚一二端妃后,他看向身畔的王全安抚了抚额,“太子呢?怎还未到?”

昨夜太子带着太子妃离宫不是什么大事,但有人知晓太子和太子妃上了一艘画舫,紧随其后萧忱就死了,二者时间差距太短,萧禹不至于怀疑到萧灼的头上,但也不得不将此事问清楚。

王全安迟疑片刻,方低声回答:“殿下还在回宫的路上,或许还要等候一会儿。”

端妃闻言立即收了眼泪,眼底恨意不断翻涌,“陛下,我儿定是太子动的手,您一定要为忱儿做主啊!”

事情还未盖棺定论端妃就这么义正严辞将凶手的罪名推到萧灼身上,萧禹眼眸一凛,沉声呵斥:“无知妇人。”

端妃还欲争辩,一旁的容贵妃不由冷笑出声,“端妃,这么多年宫里头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过舒坦,所以你的脑袋都别到猪腰子上了?”

顿了顿,她口吻凉薄讥诮,“此事要当真是太子所为,恐怕根本不会留下那么多的线索和破绽等着你找上门。”

在场中人纷纷怔愣,尤其是萧禹深深看了容贵妃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惊讶,似乎对于她帮着东宫说话很是不解。

容贵妃自然觉察到这般异常的视线,笑着抚了抚鬓边的金簪,“都看着本宫做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

容贵妃从来都不屑于说谎,这么大的一桩事也就是端妃想岔了才会怀疑到萧灼身上,她虽然不待见东宫,但也不至于觉得萧灼会杀了萧忱。

端妃似乎也被她这句话浇得醍醐灌顶,“倘若不是太子,那会是谁?是谁要杀我儿,到底是谁……”

她似乎陷入了癫狂之中,萧然连忙拉着沐嫔后退生怕她发疯起来伤及旁人,容贵妃老神在在说道:“此事我怎会知晓?左右你儿子平日树敌无数,不妨好好想想谁有最大的可能性。”

此话一出,满室人尽数沉默不语,不得不说容贵妃所言是极,但就是这句话吧……有些气人。

谢枝意刚踏入凌霄殿就听到她这番言辞,真想抚额轻叹一声,该说真不愧是容贵妃么?既能调理清晰分辨事实真相,但又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懂得如何气死一个人。

“父皇。”

萧灼和谢枝意二人前来适时打破殿内凝重的气氛,萧禹见他来了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显然要杀萧忱之人并未选择对萧灼动手。

“说吧,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萧灼自是一五一十将昨夜发生之事尽数答出,直到说到他杀了萧忱身边一人后端妃立即变了脸色。

“你既然杀了我儿的挚友,缘何不敢杀我儿?我看那个杀人凶手就是你,一定是你动的手!”

端妃再也控制不住,一双眼死死盯着萧灼就像是看着仇敌,阴森诡异。

萧灼不屑嗤笑,“一些狐朋狗友之辈也称得上挚友?更遑论他都跪着磕头赔罪,孤自是没有计较。”

“你说是这么说,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假若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端妃咬死了一定是萧灼杀了人,一旁的谢枝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端妃娘娘为何执意认为是太子所为?昨夜我和太子始终都在一起,没有分开过,端妃娘娘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话?”

“你们是夫妻,自然帮着他说话!就算是撒谎也有可能。”

谢枝意很是无奈,她能理解端妃此时丧子的心情,但要强行将这罪名扣到他们身上,她可不认。

“端妃娘娘既然言之凿凿,那总该有证据吧?”谢枝意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退让半分,“不论是物证也好,人证也罢,总该叫我们心服口服才是。”

话音方落,角落始终跪地的一人终于出了声,“若我说……我就是人证呢?”

那人抬首,左脸是一片被毁了容的脸,即便用了许多的脂粉掩盖,还是能瞧见些许痕迹。

“那日,是太子殿下动的手,我看的一清二楚。”杨雪芸落泪啼哭,将事情缓缓道出,“那时我们两艘画舫相撞,太子殿下因大皇子友人对太子妃出言不逊故而动了手,后来更是将满船的人尽数屠戮殆尽……”

谢枝意记得很清楚,当时并不曾看见她,显然她在撒谎。

“既然你说太子动了手,那你怎还能活得好好的?”

“自是当时我未曾露面,太子动手之时我跳进水里侥幸逃过一劫,而今我就算丢了这条性命也要将真相说出来,不管你们信不信,真凶就是太子。”

几乎在她说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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