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颜松柏抚摸着胡须:“按你所说,那祁连海回答之时心神恍惚,想必是有所隐瞒,刚好又与祁明钰争吵过,极有可能凶手就是他。”
“可是,按他们争吵的内容来看,无非是为了银钱,那他杀了祁明钰之后,为何不把自个儿的荷包取走?”颜子苒并不赞同她老爹的推测。
颜松柏道:“可能是他一时冲动杀了祁明钰,而后惊吓过度,忘记了荷包那一茬。”
颜子苒一边收拾了碗筷,一边说道:“凶手杀人之后,还将尸体运到枯井处藏匿起来,不像是咋咋呼呼之人。我认为凶手平日里应该是较为理智的人,只是被祁明钰触怒了,一时失手打死祁明钰,而后想要隐瞒罪行才弃尸枯井。”
“嗯,这倒是能说得通。”颜松柏眯了眯眼,呢喃道,“我在酒馆见过祁连海几次,他经常在伙计面前吆五喝六的,结账时又抠抠搜搜,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市侩小人。倒是那钟掌柜……”
他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什么,迟疑道:“难道这次是家业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