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昨个景日新逛花楼时,看上了一个美艳如花的花魁,当即便花重金将她买了下来。
“娘子快请进,进了这个门之后,便是安宁侯府的人!”
婆子笑得灿烂不已,将这小妾带进大厅,跟景日新拜堂。
林子晴回府时,二人正好拜堂结束。
见正牌夫人回来了,景日新连忙谄媚着笑,将她迎到上位。
“夫人,你怎么回来也不通知本侯们一声?”
“是本侯懈怠了,等稍后人散些,本侯再细细跟你解释,可好?”
虽然已经不是纳的第一房小妾,可来的宾客还是不少。
更多的是想来瞧瞧,这花魁究竟长的何等容颜。
要知道,这安宁侯的每一房小妾,样貌都数一数二。
景日新搂着林子晴的手臂,见她神情忧伤,连忙低声安抚。
毕竟他可不想在宾客们的面前丢了面子。
林子晴虽然心里十分不满,但同样也是为了面子,在众人面前,她也只能装作大方点点头。
“确实回来的急了些,没来得及通知。不过无妨,侯爷的心意妾身知晓。”
寒暄结束,小妾端庄明艳的笑着,眸子里露出几分挑衅。
“夫人请喝茶。”
林子晴清楚的瞧见,倒也没说些什么,只是笑着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
良久,宾客而终于散尽,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景日新招呼完客人,马不停蹄的赶到房里,开始哄林子晴。
女人的面颊上含着伤心的泪水。
男人瞧见,顿时心疼不已,连忙解释。
“夫人,你听本侯说。”
“本侯对她,绝对没有真心实意,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她娶回来,都是因为她身份特殊。”
“若不是她还有用,本侯当然不会瞧她一眼!”
“毕竟她是青楼之中的女子,不论身家,自然是没有一样能与本侯媲美的。”
“更加重要的是,她比不上夫人您一根头发丝。”
景日新搂着林子晴的腰,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甜言蜜语接二连三,显得愈发虚伪。
林子晴纵然心中愤怒伤心,可面上依然不能表露出来,而是装作贤惠大方的样子,轻轻的推了推他。
“妾身知道了,侯爷,夜已经深了,您快些去吧。”
湿润的双眸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时不时露出些许的不舍。
景日新不住感叹,对这个夫人内心也愈发欢喜。
“本侯就知道,夫人向来是最体贴懂事的。”
“放心,等此事一过,本侯定日夜陪着夫人。”
又哄了林子晴好一会,景日新扭头便离开,前往小妾房里。
而男人一离开,林子晴便沉了脸,双拳狠狠攥紧。
她真的不明白,明明自己和丈夫青梅竹马,从来都是恩爱有加,是别人眼中羡慕不已的存在。
可丈夫这些年没少纳妾,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貌美!
而那林纾书凭什么?
仅仅只是跟摄政王处了几个月,便成功当上了摄政王妃。
况且依照摄政王的身份地位,这么多年来,他竟是一个妾都没有纳,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二人更是恩爱有加甜甜蜜蜜。
她林纾书到底凭什么?!
林子晴面目狰狞,看见房里贴的喜字窗花,二话不说上前扯了下。
明明她比林纾书貌美乖巧,明明她更加有才华,况且她才是在崇国公府里待了十几年的小姐,论知书达礼,她林纾书到底哪里比得上?!
摄政王府。
深夜,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鬼鬼祟祟的从柴房中探头探脑,确定四周无人,才静悄悄地将柴房门关起。
而屋内赫然躺着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
月光乍现,何梓枚头上戴着的帽子被吹开,她慌乱的又将帽子戴起,神色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来到厨房,见旁边无人,找到标有二少爷记号的汤碗,将一包粉末放了进去。
脚步声响起,丫鬟窃窃私语的声音愈发接近。
“今日该轮到你去送二少爷的,我去送大少爷的了。”
“行行行,瞧你那样。”
何梓枚心下慌乱,赶忙躲在灶边。
桌檐又高又宽,她又小小一个,恰好被挡得严严实实。
见两个丫鬟端着汤碗走了,她又鬼鬼祟祟的探头看。
眼瞧着被下了白色粉末的那碗汤,送进二少爷房中,她心下释然,唇边勾起一笑。
夜深,府中一片寂静。
时不时传来几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暗示着秋夜即将到来。
而就在大家都正欲安睡之时,何梓枚又偷偷溜到二少爷房中。
她边靠近内室,边脱下身上的外衣。
见被子鼓鼓囊囊一团,她二话不说躺了进去。
室内幽暗,她虽看不见面前的人,可滚烫的身体和宽厚的背脊给予了她无限的安全感。
在药物的催化作用下,很快,房内一片春光乍泄。
良久,何梓枚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男人。
感受着男人炽热的温度,心满意足。
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房门忽然被猛的推开。
何梓枚赶忙裹上衣物,惊诧的看着来人。
“王,王妃……”
她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红痕,暗示着方才的运动有多么激烈。
害怕的同时,何梓枚面上带着得意。
她垂下眼眸,神色委屈。
“何梓枚,你好大的胆子啊。”
“居然打伤小厮,偷偷跑到二少爷房里,做这种苟且之事!”
林纾书厉声怒斥,在寂静的深夜下显得格外响亮。
何梓枚抽泣,脸上带着些许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