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前做了错事,可该受的惩罚自己也承受了。
相反,她还尽心尽力地为姜河做了不知多少事情!
“我恨……”
少女的话还没说话,姜河便轻轻推开房门,咳嗽一声:
“咳咳,仪儿,方才是我说话不客气了。”
“啪!”
金发少女用力地将枕头砸了过来,气声道:
“别这么恶心的叫我!我宁愿你叫我某个家伙!”
她将脸埋在被中,深深吸了口气,眼尾鼻尖因为委屈而泛着的红悄然散去,再抬头时,又是那个一脸不屑鄙夷的小凤凰。
金发少女抱着双臂,一张小脸绷着紧紧的。
可姜河不是傻子,相反,在不断和徒弟敏感的内心接触的过程中,他也渐渐能察觉到女孩家的心理。
可他有点不敢相信,凤仪……难道真的喜欢自己吗?
这个家……
姜河忽然想起苏苏的叮嘱,强行让脑筋转了个弯。
这个丫头,不是喜欢楚岺?
姜河叹气一声,他无视少女冷漠的表情,坐在少女的身边:
“仪儿,之前我满脑子都是萧黯一事,没来得及照顾你的情绪,是我不对。”
他……还会对我认错?
金发少女小脸绷得越发紧了,娇臀朝着远离姜河的方向挪动了一寸,抿着唇瓣不说话。
“比如,刚回来时仪儿说自己受伤,可我却对此丝毫不关心……”
姜河这真是昧着良心说瞎话了。
因为凤仪本来就是装伤……
可实际姜河也明白,他先前忽略了一点——哪怕他分明知道这丫头是装的,这丫头也知道自己是装的,可若是他不关心,凤仪心底依然会不舒服。
“哼!”金发少女浅浅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可恶……
姜河觉得自己有些窝囊,在萧黯执神剑和阴阳圣子一较高下之时,自己却在讨好小姑娘……
但坦白而说,姜河其实甘之如饴,他对他身边每一位少女——哪怕是接触最少的楚岺,都有着疼爱与喜欢。
嗯,也包括凤仪。
只不过以往两人之间的相处,处处都带着火药味,让姜河有些不适应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由敌人转变到道侣。
姜河握住少女的小手,轻声道:
“而且,仪儿分明是我姜河的道侣,可我平日里却要么直呼其名,要么喊着这个家伙……”
“谁是你道侣呀!”
金发少女抽动着手,似是发觉姜河握的很紧,她努力尝试挣扎了一下,便任由姜河握着了。
她咬着牙,气鼓鼓地望向姜河:
“过来!”
姜河:“?”
他刚迟疑地凑近少女,便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少女竟是直接亲上他的唇瓣。
她用力撕磨了下姜河的唇瓣,才重重松开。
只听得她恶狠狠地道:“你是我的道侣,而不是我是你的!”
姜河微微一愣,无奈笑了笑:“都依你。”
他捧住少女脸颊,少女眼神慌乱一瞬:“你……你要干嘛?苏苏还在附近……唔……”
熟悉的缠绵与相渡。
其实,若仔细去数,他和凤仪之间的接吻,远超其他所有的少女的总和。
分明不是与他关系最密切的,却反而有这般结果,让姜河都不由得感慨一番。
良久后。
金发少女眉心一皱:“不对!姜河,你是不是在糊弄我!那里……为什么没动静!”
姜河眉头不由跳着,这丫头以前那么厌恶,怎么今天还偷偷的摸了下?
他扼住少女的手腕,抽了下嘴角:
“最近在修身养性,克制己身,你也知道,我被元夏囚禁了那么多天,身体受损太多,需要修养一番。”
“嗯?她囚禁你时,对你做了什么?”
金发少女的瞳孔渐渐放大,她想起来了!
在自己被姜元夏囚禁的时候,她曾亲眼目睹,姜元夏是如何对待姜河!
那个少女的变态程度,几乎和姜河有得一拼了!
少女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怜悯:
“难怪……怪不得你这样的变态,竟然不会兽性大发,让我想了半响都想不通……”
在少女越来越怜悯的眼神中,姜河老脸一黑,落荒而逃。
……
“姜河~辛苦你啦!”
苏苏的甜美笑容,让姜河心头的郁闷散去。
他终究是正常男性,怎么可能会不担心自己真的废了?
他舒服地靠着椅背上享受着少女的服侍,少女捏着热毛巾,仔细地给他洗着脸,一边叮嘱着:
“天色已经晚了,你没日没夜驾驶破界舟那么多天,今晚记得好好休息。待会我带着衿儿去和隔壁的姐姐一起睡哦。”
“知道了。”
姜河在热毛巾后闷声道,他颇为复杂地看了一眼无辜的黑发小女孩。
要不是衿儿,想必他今晚便抱着香香软软的苏苏一起睡吧……
此时,姜河只觉有一团火焰烧着心窍——固然,他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可偏偏却对此还有正常的**,两者相加,才最让人折磨。
他本来今天晚上还想和苏苏深入的互动一番,再来以此检查一下身体呢。
“再来洗脚哦。”
凤苏苏搬来一个矮脚凳,坐在姜河的腿边。
先是将小木盆放在腿上,再将他的鞋袜褪净,小心地捧着姜河的大脚丫放进温热的洗脚水中。
“咳咳,苏苏,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姜河一惊,将脸上覆着的毛巾拿下。
金发少女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浅浅笑着:
“其实苏苏以前就想过,等长大后……待夫君忙碌一天归家,能亲手给夫君洗漱呢。”
“你这丫头的梦想,怎么都这么奇怪啊。”
姜河苦笑地摸着金发少女的脑袋。
“师尊——衿儿也想——”
忽然,黑发小女孩捏着他的衣角,仰着精致无暇的小脸眼巴巴地望着他,漆黑好看的眼睛带着一丝丝希冀。
说不出为什么。
姜河心头莫名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