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放起来了,大人不是说不让放吗?”秋韵焦急的声音传进了门里。
原来他已经回来了,却没来她这儿。
是在准备拜堂?
拜拜拜,拜他个大公鸡。他以后也是有大老婆的人了,她得给他大老婆去行礼了……
苏禾靠在门上站了好一会,这才挪着脚,一步步地到了那张崭新的大榻前。
小船被烧了,是不是就预示着她和裴琰的事长久不了?
外面的鞭炮声又消失了。
秋韵站在门外担心地哄着苏禾:“姑娘把门开开,安神汤炖好了,喝点汤再睡吧。”
苏禾闷闷地应了一声:“不喝了,我睡得着。”
她完了,她把心丢了。不是说好了不弄丢了心吗?她是怎么一步步、一点点把心给打开了呢?
是因为那朵绒花?是荷园?是小金铲?
还是裴琰每次的亲吻和爱哄?
她再也不骂别人心好哄了,她也挺好哄的……可她真的迷恋裴琰给她的温柔可靠啊,日子太苦了,她也想过得轻松一点。
现实又一次狠狠抽了她一巴掌,惩罚她守不好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