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便宜了白寡妇,还不如便宜了自己,他准备要个高价。
何大清同意不同意,暂且不提,最起码要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出来。
李秀芝没管。
两口子又闲聊了一会儿。
……
晚上六点多,在招待所等到了何大清。
这一次直接带了五个饭盒,三个饭盒里面装的是菜,一个饭盒里面装的是汤,另一个饭盒里面是馒头。
中午离开那会儿。
傻柱跟何大清说了,说他跟李秀芝两人明天就回去。
换言之。
今晚是何大清跟傻柱两口子团圆的最后一天,想着要表现表现,就做了几个拿手的好菜,还带了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
给傻柱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李秀芝面前也有一杯白酒。
原本傻柱是抢着倒酒的。
天底下哪有爹给儿子倒酒的道理。
但是何大清不允,说自己不配当父亲,说傻柱能把雨水抚养长大,还把雨水培养成了大学生。
有功于何家。
理应被他这个当爹的倒一杯酒。
三个人。
端起酒杯。
何大清说了一些你们好好过之类的话,各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秀芝抓过了酒瓶子,先给何大清满上,又给傻柱满上,自己又续了一杯,她端起酒杯,敬了何大清一杯酒。何大清前脚喝完,傻柱后脚就把钓鱼执法的计划讲述了出来。
“爹,存根被打成纸浆了,我跟秀芝商量了一下,这笔钱,你还的邮寄,要不然咱没有易中海截留钱款的证据,收拾不了易中海,我的意思,你也不要邮寄十块,十五块了,直接给易中海来个狠得,咱邮寄五百块。”
何大清一听邮局没有了存根,也是急了,瞪着眼睛,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傻柱将自己跟李秀芝商量的对策讲述了出来。
原本想要个一千块。
但是想了想。
折了一下中。
朝着何大清撂了一个五百的数字。
权当是为了说服何大清吧,将为什么要五百块的理由说了出来。
“爹,可不是我要乘机吸你的血,而是有了这五百块,才能收拾易中海,你像之前那样,邮寄个十块、十五块,就算告到了公安,又能怎么样?只要易中海不承认,谁又能将易中海怎么样?五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易中海只要敢私吞,就是吃枪子的下场。”
“柱子,爹邮寄多少,是爹的心意,你怎么还能逼着爹邮寄多少多少钱?”李秀芝打着圆场,“爹,你别听柱子瞎说,随便您。”
“秀芝,我不是逼着爹邮寄钱,而是这件事只能这么弄,我结婚了,雨水考上了大学,你要是在邮寄十块、十五块,根本不像样子,大不了等将来收拾了易中海,我在把五百块返邮寄给你。”
见何大清不说话。
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傻柱口风一转。
“爹,你该不是没有这么多钱吧?你好赖也是谭家菜的大厨,这么些年,五百块都存不下嘛,别让三大爷笑话你,我记得四合院内,你就看不惯闫阜贵,说闫阜贵是个小气巴拉的人。”
何大清在傻柱的脑袋上轻轻的拍打了一巴掌。
笑骂道:“小兔崽子,还激将起你老子我了,你老子吃的盐巴比你吃的饭都多,你这点小心思,老子我早看出来了,别说五百,就是一千,你老子我也能拿出来,你说得对,要是还像之前那样,恐怕算计不到易中海。”
“爹,你有钱吗?”
“你真以为你爹糊涂了,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一千块,给三百块是你们的结婚贺礼,一百块是给秀芝的改口钱,剩余的一百,是我未来大孙子的压岁钱,剩余的五百,你们替我转交给雨水,说是我这个当爹的给她的一点心意,让她别记恨我,有些事情,可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对了,聋老太太的事情,别跟雨水说。”
“我知道,那你啥时候去汇款?”
“明天上午,咱们一起走。”
“行。”
“有件事,必须要提前说清楚。”
“啥事情?”
“我大孙子的名字,必须我来取,你何雨柱五行缺水,雨水跟你差不多,易中海也是这种情况,木吸水,小名要不叫棒梗吧,贱名好养活,又有你们三人的水供养他,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傻柱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贾东旭。
亲妈是不是成了贾张氏。
亦或者何大清被人换了灵魂。
否则怎么能想出棒梗这个名字呀。
“我不同意。”
“棒梗这个名字不好吗?纺织厂现在有十多个叫做棒梗的孩子,姓马、姓赵、姓刘,都有。”
“贾东旭他儿子就叫棒梗。”
“他儿子叫棒梗,我大孙子就不能叫棒梗了?”
“棒梗整日偷鸡摸狗,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就叫石头吧,不生病,大名卫国,保卫国家,何卫国。”
“要是女娃那?”
“红霞呗,要不叫向红。”
“都依你。”
“什么都依我,我是你老子,这点小事,我还做不了主吗?对了,这个给你。”
何大清突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将其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
打开看了一下。
整个人愣在了当场,居然是何家祖屋的房契。
说起这件事,还有好多的故事,当初何大清跟着白寡妇来到保城,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个人见傻柱无依无靠,还打过何家祖屋的注意。
用当时三百万的旧币(一万旧币相当于一块钱,三百万就是三百块),忽悠着傻柱让他把祖屋卖给自己,说贾家东旭想在新房子里面娶媳妇,傻柱同意了贾张氏买房的请求,在祖屋跟吃饭两个选择中,傻柱肯定要选择后者,他不饿,雨水也饿,却因为最终没有找到何家的房契,这件事便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