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种种。
唯独没想过房契居然被何大清给带走了。
一走就是十来年。
“柱子,你别怨恨爹,你当时十六岁,爹担心你撑不起何家,在把何家的祖屋给折腾掉,担心你爷爷将来找爹算后账,就把房契给带走了,前段时间,还想着如何把房契给你,结果你带着媳妇秀芝来了,你也长大了,人也变聪明了,房契也该给你了,回去后,在街道变更一下名字就成。”
何大清是这么安排的何家祖屋。
“一共两间屋子,大的那间你们住,小的那间,雨水在睡,我决定把大房子留给你跟秀芝,小房子留给雨水,你们也可以跟雨水商量,她要是不要,雨水的房子也可以划在你们名下。”
“行,到时候我跟雨水说说,她要是不要房子,我给她补贴点钱财,这样的话,你大孙子将来也有了居住的地方。”
“柱子,有你这句话,爹就放心了,你现在结婚了,做事情可得想着一点秀芝,跟秀芝商量着来,咱何家能娶到秀芝这么好的媳妇,是何家祖辈上修来的福气。”
何大清不遗余力的夸赞着李秀芝。
今天下午。
他基本上是在愉悦中度过的。
傻柱是傻人有傻命,被聋老太太算计了好几年的相亲,却意外的娶到了贤惠之妻李秀芝。
“爹,我知道了,你今天不用给白寡妇带饭吗?”
“不用,我说晚上加班。”
闲聊中。
时间转眼间来到了晚上九点。
何大清纵然不愿意,却也不得不离开。
带着三分酒劲。
离开了招待所。
第二天九点多,将一张一千块的汇款单存根,丢在了傻柱的手中,说他询问了一下,一个礼拜就能出现在易中海的手中,傻柱点了点头,在何大清恋恋不舍的目光,说自己买了晚上八点的火车票,准备连夜乘火车回到京城,至于易中海想什么,随便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