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5十多个人就敢1哄而散,那他可要竹篮打水1场空了。
抽出腰间的手枪,巴恩斯朝着天空放了1枪。
听到这里的枪声,附近的护卫全都聚拢过来,然后他们就学着巴恩斯,恐吓有些骚动的奴隶。
“你们两个,留在后面,其余人跟着我!”
随着巴恩斯这声令下,他立刻就带着56个护卫朝前去。还留在这里的,就只剩下两个人。
巴恩斯走后没多久,队5的前方就想起了连珠般的枪声。
除了交火的声音外,前方又有人大声喊叫:“铁路来了!铁路来了!”
“是铁路?铁路来了!是他们来了!”
才听到这样的喊叫,那些原本抱着脑袋坐在地上的奴隶们就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立刻就响了起来。
“不许说话!全都给我闭嘴!”
虽然那两个带枪的护卫马上就出声弹压,但是人群中的声音却没有被压下去。
那两个护卫1会用枪指着这个,1会又要大声喝骂那个,1时之间忙得焦头烂额。
“铁路……”
罗绩不知道那些人说的铁路是什么来头,但是他却肯定,那肯定是不得了的东西。
他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那两个带枪的护卫明显变得烦躁不安起来。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是有恃无恐的话,那现在他们虽然手里捏着枪,但他们却频频4顾,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会突然冒出来。
“兄弟,他们说的铁路是什么?”
趁着没人注意自己,罗绩弯下腰,轻轻碰了碰身边的那个本地人。
“你开什么玩笑?你居然不知道铁路?”
“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是巴托尼亚人。”
“那就怪不得了。
铁路是由1帮胆子特别大的家伙弄出来的组织,他们敢和奴隶主作对,专门解放被抓的奴隶。
现在既然他们来了,那我们的苦日子就算到头了。
外乡人,现在你可千万不要乱说乱动,我们得耐心等待。
待会如果是铁路的人打跑了奴隶主,那我们就自由了。”
“如果铁路的人没有打赢呢?”
“那我们也没有损失,大不了继续做奴隶。
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要冲动。
要是护卫认为你居心不轨,他们可是会下死手的。
人只有1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1边做着这样的解释,那个当地人1边两手抱头,把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
看着这人如同鹌鹑般的模样,罗绩1时无语。
放眼望去,他身边的人几乎全都是这个姿势。
虽然现在这里只有两个守卫,可是他们却依然无比乖顺,1心等着前面分出胜负。
看着那两个把脑袋转得如拨浪鼓的护卫,罗绩感觉自己的心中升起了1团火。
他的这些难友都争着做模范奴隶,他可不这么想。
就在罗绩思量该怎么做的时候,离开没多久的巴恩斯就跌跌撞撞跑了回来。
这人在往前去的时候,还是趾高气扬,带着1脸的狠劲,可是现在他的模样就很惨了。
巴恩斯是独自1个人跑回来的,此时他那身体面的衣服已经被刮得破破烂烂,身上也有好几处擦伤。
“你们这些该死的臭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你们以为铁路来了,所以你们就能获得自由了。我告诉你们,这是妄想!
你们永远都是我的财产,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虽然那些奴隶全都低着头,没人和他有眼神的交集,可是巴恩斯却还是炸了。
只要1想到这些属于自己的财产就要被人劫走,他的心就开始飙血。
“没人可以拿走我的东西,铁路也不行!
这是你们逼我的,既然你们要抢,那我就成全你们!”
1边这样放声怒吼,巴恩斯就1边冲着低眉顺眼的奴隶们扣下了扳机。
包括他手下的护卫,谁都没有料到他会发这样的疯,1时之间众人全都傻了。
“你们发什么楞?还不给我动手?
给我把这些臭猪全都杀死,我宁愿杀光他们,也绝不便宜铁路的人!”
听到老板这样的吼叫后,两个护卫下意识地举起了枪。
子弹射到毫无防备的奴隶身上,将他们射倒在地。
遭受惊吓的奴隶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想要逃离这无妄之灾。
结果他们彼此间的推搡又让更多人倒下,而1旦在此时倒下,就再无可能站起来。
当身边的人都在尖叫乱跑时,罗绩还坐在地上。
无论是那些啾啾乱飞的子弹,还是身边同伴的哭喊,这些好像都和他无关。
抓着那只传到自己手上的陶罐,罗绩将里面的水洒在头上。
凉凉的水流到他额头上的伤处,他忍不住全身1颤,然后他的眼睛就更亮了。
颠了颠已经空了的瓦罐,罗绩将其摔向地面。
随着“啪嚓”1声轻响,瓦罐变成了1地的碎片。
伸手在地上的碎片里划拉了1下,罗绩捡起其中的1片。
这1片约摸半个手掌般大小,形状是个3角形,所以很适合夹在手指间。
握着这块瓷片,罗绩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当其他人都在努力远离奴隶主和他的护卫时,他却迈着坚定的脚步,朝着左侧的护卫而去。
因为还带着木枷的关系,此时罗绩的手依然只能保持半举的姿势。
不过这没有关系,罗绩知道很快他就能重获自由。而且这种自由是他自己挣回来的,不是其他人恩赐的。
在1开始时,瘦高个的护卫完全是因为老板下了命令,所以他才对着奴隶们开了枪。
不过在打死第2个人之后,他就由被动转为主动,因为他从这样的杀戮中感受到了乐趣。
对于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