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鹤听着她这话,感觉不对劲。
他可不信她真的会守着他一晚上什么都不做。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刚刚不是都说了吗?再说了,沧浪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我强迫你。
这种谣言证明了,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欲盖弥彰,那还不如直接坐实了。”
“……”
说话间,伶舟樾已经灭了屋内其他灯芯,只剩床头几盏亮着。
在灯光的映照下,李廷鹤的脸更白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恐慌。
伶舟樾笑得猥琐,解开身上腰带,衣带渐宽。
“摄政王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已经沐浴过了,你只管躺着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李廷鹤脸青如铁,咬着牙从嘴里挤出毫无威慑的话。
“伶舟樾,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
第二天,伶舟樾满面红光从李廷鹤的屋内出来。
沧浪几人鬼鬼祟祟进屋,目之所及,米白的里衣里裤随意丢在地上,床上床单被子凌乱。
李廷鹤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半个头,长发散乱,像极了被凌辱一晚,早上还被迫继续承欢的良家女子。
“王爷,你……”
“都滚出去!”
李廷鹤一声暴喝,吓得几人抖了抖,连走带跑地离开屋子。
影青气得拳头发硬。
“你家小姐是不是太过分了?欺负我们王爷受伤没法反抗!”
竹月不以为然摆手道:“得了吧,真不愿意昨晚就喊了。”
沧浪想到可怜的李廷鹤,话语间满是怜惜。
“那不是知道喊也没用嘛。”
花三七默默缩在旁边。
虽然她知道富贵人家事多且杂,但没想到这么乱。
她想回家。
李廷鹤兑现承诺放了人,伶舟樾也没有多逗留,带着人离开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