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身上的那股诡异气息就一直让旺财心中默默提防,现在又跳出来一个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的孩子,旺财始终放不下心来,不得不防着点眼前这个师父。
即便是师父正在一边看着,东三仍偷偷用余光悄悄打量着一旁这个梨花美人,尤其是哭泣的时候的模样,身子微微颤抖着,大半个丰臀都露在外面,更叫人心生怜爱,恨不得立马将人搂进怀中一番揉搓。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东三浑然不觉的自己是什么大错,还有心情在这里偷看桑娘哭泣的风韵。
不就是戏弄他们一下,本来那法术不过一天就自动解除了,谁知道那帮村民居然这么勤快当天就把人吊起来杀了,这也怪不得自己呀,从头到尾自己本来就没想着要害命。
东三只觉得师父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自己老老实实磕个头,认个错就行了,明天花儿照样开,日子该咋过咋过,师兄弟几个一起再次踏上去商都的路,日子也会回到从前那样。
只是东三不知道的是,这短短几年,很多事情已经回不到过去那般。破镜难重圆,覆水难收。他们的师父如今已经是这兀城的司命,终生都不得再离开那顺天府半步,就连现在这副身体也只是几片秋叶临时所显化,只消风儿轻轻一吹,就消散不见了。剩下去商都的路,注定只能东三和旺财二人自己走下去了。
师父身上那股始终让旺财师兄放不下心防的诡异气息不是别的,正是仙人浊气的气息,只有身为司命才会身上背负着这份诡异的气息。
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弟子,月师父就心中一团火在烧,但又拿他没办法。有时候真不知道那道预言是不是哪里出错了,怎么偏偏会挑中东三去继承自己的司金郎。东三这副性子,虽然不会犯什么大错,不是那大奸大恶之人,可就是这些种种小恶,你怎会知道哪一件不会酿成大错,就如同这次,只是顽皮想捉弄一下对方结果却差点闹出人命,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手,那几个猎户定是要死翘翘了。
东三能不出错已经是万幸,怎么敢想我大南国的北上大计,煌煌国运居然全系在他身上,他如何担待的起这份责任。现在是在兀城,自己还能为他兜屁股,可以后去那北域,那真是生死有命,全看老天。
东三是自己千里迢迢南下寻来的,那会拜入自己门下的时候也是个半大孩子,自己怎么会不在乎,预言是预言,命运是命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一路带着过来,月道人早就将东三真正看做自己的徒弟之一,如果不是那狗屁预言,使命,月道人断然不会让东三去背负这些东西,就做个寻常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寻个好婆娘柴米油盐半辈子就过去了,不好吗。
“回头再收拾你!“月师父看见眼前伤心的泪人,恶狠狠的给了一边使小动作的东三一眼,吓得东三缩了缩脖子立马将自己的猥琐目光收了回去,老老实实的跪着。
“姑娘,你先起来,你夫君还活着。“月道人一把将眼前的桑娘扶起。
“你可知我夫君现在在哪?“听到自己夫君还活着的消息,桑娘两眼泪汪汪的看向人,眼中充满了乞望。
“这就是你夫君。“不料,月道人指了指身边那孩童,说道。听到月道人的话,桑娘一脸错愕的看向那稚童,旋即苦笑出来。
“先生你莫要打趣我了,这根本一点也不好笑,你们都寻我开心做什么。“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眼前这群人一个两个都要如此折磨自己,把自己的夫君变成猪不说,就只是为了他们所谓的乐趣,现在居然指着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同自己说这就是自己的铁柱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桑娘是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误会了,你仔细看看那孩子。“月道人一把拉过那稚童得手,将孩子的手交在桑娘的手上。那孩童也极为懂事的替人抹去脸上的泪花,细声细气道。
“桑娘,是我啊!“
原来是他!旺财师兄这才猛然想起这孩子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了,这稚童就是那先前遇害的猎户铁柱,虽然如今是孩童模样稚嫩了很多,但观那眉眼,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此时,桑娘也发现了。眼前这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子,与自己记忆中小时候的铁柱哥一模一样,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铁柱哥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一个小孩子,返老还童了?
“我赶到的时候,你男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只能用这个办法才能将人救下,代价你也看到了,就是眼前这样。“月道人无奈解释道,其实这里自己也撒了谎,其实当自己赶过去的时候,不仅铁柱还有他身边那两个猎户都已经死了,气息全无,好在生魂未散,自己也只能用草木做身,让三人重生一次,才算救下这三人的性命,只是三人要以孩童的身体重活一世。
那两个猎户还都是单身汉还好说,眼下这个只能看他们夫妻二人自己怎么决定了,虽说二人现在不至于因为这副孩子身体心生嫌隙,但日后生活必然会少不了不少麻烦。
好在桑娘全然不在乎这些,此时的桑娘在听到铁柱的声音后,喜出望外,一把将孩童搂入怀中,破涕为笑。
“真是你,铁柱哥,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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