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你该不会是个贼吧,偷了不该偷的,所以才追杀,现在没钱了,把偷来的玉佩拿到京城找这个独眼掌柜发一波,没想到人家识出来了,你才那么害怕。”
祁铭听见这么荒唐的想法,原来来自己房间是因为这件事,不禁嘴角上扬,原来自己在她心中就是那么肤浅。
罢了罢了,一个乡村小丫头还能知道什么。
“哎~,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先是逃命到村子里,又被一些骑大马的人抓你。”瑟瑟越来越生气。
祁铭非常绅士的把瑟瑟推出房间,关上门放下门栓。
“哎~,哎~,你,把门打开,你就知道欺负我,还占我便宜,我又不是不知道,大娘说的你也不知道羞耻,你这个色狼,你这个小白脸”拍打着房门骂道。
声音太大,廊子里有人探出头,看热闹,瑟瑟脸一红,跑回了自己房间。
以为她压根不知道,心里那个后悔,尴尬的想堵住耳朵找个洞钻进去。
只听见隔壁关门发出砰的一声,瑟瑟回到了房间。趴在床上,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唯一认识的人都不尊重自己,哭了起来,想自己村子里的人从来不这样,想想哭的更大声了。
祁铭堵上自己的耳朵装作听不见,掏出玉佩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办,只要瑟瑟没有什么举动这夜也就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祁铭又做梦了,梦见自己身染血色,母亲哭喊着抱着自己说自己不是自己的儿子,瞬间睁眼做了起来,全身惊起密密一层冷汗,贴身衣物贴在身上,粘稠难受,口干舌燥,循着月光,在桌子旁坐下喝口水。
第二天,两人在大堂吃饭,听见隔壁桌说着前朝往事,说是当年六皇子后人还活着呢,只是被寄养在平民家,说是当场用他人的孩子做了狸猫换太子,同桌的人打趣说都已经下葬皇陵,胡编乱造,当今王上要是知道自己兄弟的孩子还活着,肯定遗孀徐夫人抚养了,难道徐夫人自己的孩子不自己抚养... ...
“越来越离谱,他们在都城讨论皇室旧闻也不怕杀头”瑟瑟挑着面条,嘟着嘴说到。
“你该不会是那个传闻消失的遗孤吧!”瑟瑟不经意的调侃自己却当了真,回想母亲病入膏肓的时候躺在床上见到自己说不是她的儿子,自己的儿子早死了,也问过良叔,良叔说母亲想念父亲胡言乱语。
自己依稀记得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让自己叫母亲,还给了自己这块护身的玉佩,其他再也想不起了。
看着对面的人儿,也没说什么话,觉得小白脸无趣还是个冷面鬼。害得自己无家可归,全村都没了,还到处流浪。
吃过饭后,买了一匹马,自己不会骑马,小白脸单手一拽就抱上了马,惊呼抓住小白脸的衣服,太过紧张忽视了男女的距离,祁铭怀抱住瑟瑟,瑟瑟听见结实的胸膛下一颗跳动的心脏,一股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就这样两人策马出了城门。
一路风平浪静,还未到祁府,一小厮就跑着相告,公子回来了,良叔一身怒气拿着鞭子站到门口。远处驰来一匹马,驮着一男一女,赶紧让小厮收起自己的鞭子。
瑟瑟看着高大的府门,原来小白脸这么有钱,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