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然起舞,众人见此景一愣,随即有人反应过来:
“这不是兰园的那位花魁涟漪吗?”
“是吗?我前些日子去兰园,听闻那花魁被买下一月,莫不是那位郎君?”
“那出手可真是阔绰啊,这应该不便宜吧...”
“我听闻有人为见涟漪跳舞,愿意出百两黄金...”
“行了,那就别说话,趁着机会赶紧欣赏啊...”
“......”
彭期在看见涟漪走进时神情一顿,随即又恢复了不动神色,不经意看了眼一旁坐着的宁羌,见其神情淡然,眸中似乎染着一丝不耐,彭期神情一动,想说什么却暂时按捺住了,待涟漪一曲结束,彭期望着起舞之人道:
“的确是位美人,跳的极好。”
随即望向徐域道:“徐郎君这件礼物,甚是不错。”
轻瞥了眼宁羌,彭期对涟漪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涟漪,见过将军。”
“涟漪?倒是不错的名字,走上来让我瞧瞧。”
涟漪闻言看了眼徐域,见对方微微颔首,于是缓缓走了上去,而后堪堪停下,这时便听见彭期道:
“把头抬起来。”
见涟漪抬头,彭期笑着望向宁羌:“如此绝色,倒是不输你啊,不若我将她纳回来如何?”
宁羌并未看涟漪,亦未转头看彭期,只微皱着眉头道:
“将军觉得好便是。”
彭期见状眸中一寒,随即对涟漪道:
“来,坐到我旁边来。”
涟漪应了声“是”,而后慢慢走到彭期身边坐下,待坐下后往彭期杯中倒了杯酒,抬手递给彭期:
“彭将军请。”
彭期看了看面前的酒杯,轻笑一声,就着涟漪的手将酒饮下,指了指一旁的宁羌道:
“我若收了你,这便是你阿姊,去给你阿姊敬杯酒。”
涟漪闻言,乖巧的拿起酒杯走到宁羌面前,缓缓开口道:“涟漪见过阿姊。”
宁羌强行压住眼中的厌恶,看了看坐下神色各异的众人,慢慢将手中那杯酒饮下,而后起身对彭期道:
“妾身身子不适,想先下去休息了。”
彭期见状心情大好,说道:“也罢,不舒服便去歇着吧。”
目送着宁羌离开,彭期望着面前的涟漪,平静的开口道:
“行了,你也先下去吧。”
“...是”
曹丞相在坐下看着,见状连忙笑着道:“徐郎君如此有心,下官也不能示弱,下官着人寻到了一件兵器,听闻乃高祖时铸得,今献给将军一看。”
“哦?那呈上来吧。”
“...是。”
见彭期正专注于兵器,宋朝看了眼不远处的赵阙,只间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宁羌从宴席处离开后便被人引着进了后院,待走到一间厢房后,那人轻叩了叩门,片刻后只见屋内人将门打开,宁羌缓缓走了进去。
楚夕见到宁羌连忙问道:
“彭期未察觉到什么吧?”
“应该没有”,宁羌摇头:“我佯装生气离开的,只是不知涟漪能否脱身。”
“放心”,楚夕安抚道:“宋朝他们都安排妥当了。”
说话间又听见敲门声,秦安将门打开,见涟漪站在屋外,连忙将人迎了进来。
涟漪进屋后,见不远处站着的宁羌,连忙跑过去抱住她道:
“总算是见到你了,宁羌阿姊。”
宁羌轻轻拍了拍涟漪的背,安抚道:“好久不见啊,涟漪。”
意识到时间紧迫,宁羌松开双臂,拉着涟漪坐下后道:
“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武陵?”
涟漪闻言,眉头微皱,沉声道:“阿姊,武陵的官员,似乎与南夷人有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