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因为贾张氏被带走,现在是一片愁云惨淡。
“李抗战,我妈即使再不对,也没对你造成什么损失,你好狠的心啊·······”
无能狂怒的贾东旭,只知道发泄,砸东西。
炕桌被他掀翻了,搪瓷缸子里的水撒了一地。
贾东旭:“淮茹,你去请一大爷,现在只能求他了。”
秦淮茹咬咬嘴唇:“好吧,我去就是了。”
秦淮茹来到易中海家,打开房门。
“淮茹来了啊。”
一大妈起身迎秦淮茹,搀扶着她。
“你说你大着肚子,就不要来回走动了,免得动了胎气。”
秦淮茹漏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大妈,不碍事。”
“像我怀孕这个月数的,在乡下还有人干活呢。”
“一大爷,东旭想请您过去一趟。”
易中海,深深的叹口气:“东旭不说我也知道他要讲什么。”
“可是,淮茹啊,你婆婆今天做的事情超过做人的底线了。”
考虑到贾东旭跟自己,终归师徒一场,易中海还是随着秦淮茹去了贾家。
“师父,求求您帮帮我妈吧。”
贾东旭见到易中海,忍不住崩溃的嚎啕大哭。
“哎!”
易中海坐在炕沿上:“东旭啊,师父我也无能为力啊。”
“你也知道,你妈她做的这件事有多离谱,她是把李抗战往死里得罪啊。”
贾东旭擦了擦眼泪鼻涕:“淮茹,你带着孩子出去一下,我跟师父有话说。”
秦淮茹没先到,贾东旭还跟自己隔心。
屋子里只剩下贾东旭跟易中海二人。
贾东旭:“师父,无论如何您得帮帮我,不惜任何代价。”
“我如今这个情况,如果我妈要是不在,秦淮茹她不一定会守着我,守着孩子,守着这个家。”
“要是等她生育完,拍拍屁股走人,我们这一家老小就真的没活路了。”
易中海明白,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人性是最难琢磨的,没人敢赌秦淮茹会不会狠心扔下这个家,一走了之。
可他有没把握说服李抗战。
“东旭啊,师徒一场,师父我就豁出这张老脸,在去为你说项说项,可师父真的不保证能说动李抗战。”
“还有,李抗战可不容易对付,连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都在他手上吃过亏,三大爷那么能算计的人,都在他身上占不到一丝便宜。”
贾东旭:“师傅,您跟他谈,只要我贾家能拿得出的决不讨价还价。”
贾东旭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他豁出去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贾东旭不敢相信秦淮茹,但自己的母亲他是信得过的。
易中海点点头,无言的走了。
傻柱家这个时候饭菜已经做好,傻柱吃着李抗战做的溜肉段。
“师父,你做的溜肉段果然比我做的好吃,并且面糊酥脆。”
李抗战得意道:“你站在一旁学了半天,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傻柱一边回想着一边道:“师傅,过程都是一样的,但肉您在炸之前腌制过了,所以味道更胜一筹。”
“至于为什么这么酥脆,出现在面糊上。”
李抗战很满意,傻柱这人在厨艺上果然有天赋。
“看在你今天帮我垒灶台的份上,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三分之二的土豆粉,三分之一的面粉,你下次做的时候,按照这方法试试。”
“腌制的话,你下次用蒜缸子把花椒捣成面,撒肉里一点,放入葱姜水,料酒,食盐,胡椒粉。”
傻柱端起酒杯:“谢谢师父。”
李抗战喝完酒,放下酒杯:“记住,油温五成热开始侵炸,然后等油温七成热复炸。”
“早点把调料汁兑好,最后沿着锅边倒入,翻几下就出锅,像你一样样的放调料,又是一个滋味。”
傻柱很认真的都记在了心里。
暗道:师父就是师父,虽然繁琐了一些,并且步骤多了,但这滋味就是不同。
“师父,您这一盘菜太奢侈了!”
傻柱感如数家珍,道:“光调料就放了白糖,酱油,醋,香油······”
“呵呵,这还多?有的食材很普通,但它用的配菜,调料的价值都超过了本身的食材······”
李抗战这边正教傻柱呢,易中海来了。
“你们师徒俩这小日子,过的巴适啊,上午肉馅饺子,晚上还是肉,还有鸡蛋。”
傻柱热情的招呼,易中海坐下喝酒。
李抗战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来意。
易中海坐下来,但没动筷子。
“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易中海看向李抗战:“抗战呐,贾张氏这事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李抗战:“一大爷,您这是来当说客的啊。”
易中海:“东旭也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没办法啊。”
“抗战,东旭很有诚意,你说个数,只要他们家能承受得起,决不讨价还价。”
钱谁不爱?
但李抗战不想为了钱放过贾张氏。
放虎归山的事情不能做,让贾张氏回来天天恶心自己?
“一大爷,吃过饭我要去做笔录,等我去过了咱们再说。”
易中海不是傻柱,他明白李抗战的心思了,不明着拒绝自己是给自己的留面子呢,拖就是不答应。
易中海也没心思留下来喝酒,也不想自己徒弟失望,回家去了。
傻柱是不敢劝他,何雨水是他做什么决定都无条件支持。
吃过晚饭,李抗战去了前门(p)出所。
“同志你好,我是南锣鼓巷的李抗战,我来做笔录。”
“王抗日,你片区的人来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