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正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夫人此生应该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怜悯,看了床上的沈禾一眼,心中暗叹,真是个可怜的女娃娃。
当李院正的话音落下,卫蔺的愤怒如同夜空中突然炸响的雷霆,强烈而震撼。
他的面容紧绷,每一道线条都显得异常刚硬,眼中的光芒锐利如刀,仿佛能割裂空气。
他的双眼中似乎有火光在跳动,那是一种狂野而炽热的愤怒,似乎能够将周遭一切燃为灰烬。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深沉,胸膛的剧烈起伏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如同海浪一次次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他的愤怒在空气中蔓延,使得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卫蔺的身躯在愤怒的驱使下显得异常高大,他的影子在光线下拉得老长,几乎要触及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沈禾躺在床上,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但她的心却如同一面明镜,清晰地映照出卫蔺的愤怒。
但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笑意。
那是一种超脱和淡然,一种庆幸。
同时也在嘲笑着卫蔺。
卫蔺的动作迅猛而充满力量,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一把抓住李院正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而凶恶:
“你怎么不早说?”
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李院正站立艰难,他的呼吸因为卫蔺的紧握而变得急促。
他从卫蔺的手中夺过自己的衣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不是问过你,你说要保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仿佛在责怪卫蔺的不理智。
卫蔺哑然,他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还有一丝空洞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提前说?”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问,似是在寻找一个可以责怪的对象。
事已至此,李院正看了看沈禾,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不然她这个孩子保不住,以后也很难再有。”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卫蔺的心上。
卫蔺的牙齿咬合得发响。
他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阴鸷。
他的手指紧紧握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力。
李院正面对卫蔺的暴怒,内心虽然涌起了恐惧的波澜,但更多的是对这种局面的无奈和悲哀。
李院正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安抚卫蔺的怒火:
“夫人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折腾。”
卫蔺闻言,眼中的火焰微微一暗,但很快又被新的怒火所取代。
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酷:
“你最好确保她和孩子都安然无恙。”
沈禾的笑意更浓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她的笑,如同一道光,穿透了屋内的阴霾。
李院正的目光在沈禾身上转了转,眼中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他心中暗想,这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卫蔺身上时,心中又生出了些许幸灾乐祸——安武侯这样的,或许真的应该尝尝绝后的滋味。
卫蔺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沈禾,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那是一种轻快的的、又几乎是讥讽的笑。
卫蔺何曾不明白她的意图。
但是他绝对不会要她如愿。
他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炸。
卫蔺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狂风过境,充满了力量和愤怒。
沈禾的床榻在其中显得格外脆弱,床幔轻轻摇曳,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愤怒的狂风所撕裂。
李院正站在一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既是因为年岁已高,也是因为眼前的安武侯让他感到了压迫。
他对沈禾更加的同情。
卫蔺的目光如同冷冽的刀锋,紧紧地锁定沈禾,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沈禾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却只是淡淡地闭上了眼睛,用这种方式来拒绝与他对视。
卫蔺转而阴沉地看向李院正,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真的就没有可能了?不会再有了?”
他的问题如同重锤,每一个字都重重地落在李院正的心上。
李院正犹豫了,他的心中虽然有答案,但在卫蔺的气势面前,他的话语变得谨慎:
“这也不能说绝对。”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在权衡着如何回答才能避免激怒卫蔺。
屋内的气氛随着卫蔺的气势变得越来越紧张,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卫蔺的气势越来越强,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狠厉的光芒:
“那就是有可能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迫切,一种对答案的渴望。
李院正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不一定,万事皆有可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怪异,在思考卫蔺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
安武侯难道还缺女人?
缺女人给他生孩子?
卫蔺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又发出亮光,他的心中似乎在这一刻抓住了一丝希望:
“那就是说,还有机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沈禾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虽然闭着眼睛,但她的心跳却因为卫蔺和李院正的对话而加速。
她的内心涌动着,思绪如同被风吹起的湖面,波纹荡漾。
她想,若是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