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林早早被哄得人说了好久让人抓麻的话,陆砚泽听了个够才放过她,已经太晚了,也没磨着她给画像,穿回自己的背心裤衩就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觉。
男人在身边特别安心,被他热烘烘的体温一暖,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睡得好又足,第二天一早,部队的起床号一响完,她就起床了。
陆砚泽比她早一步,已经跑去食堂打早饭了。
林早早洗漱好,在镜子里发现自己变化了不少。
眉间含春,眸中带情,面容更娇几分,莞尔一笑,尽是妩媚。
行吧,也不尽是被采阴补阳了,自己也有被滋润到,真可谓是露点牡丹开!
迷得陆砚泽吃饭的时候都得把人揽着,“媳妇儿,过了今天还有明天一天我就上班了,这两天就让我好好陪陪你,你就尽情使唤我吧!”
林早早瞥他一眼,“是你想要我一直陪着你吧?”
陆砚泽笑笑不说话,把她又往怀里搂了搂,意思就是这两天你得和我形影不离,间距的最大距离就是一臂,他一伸手就能把人捞回来的那种。
刚刚小别重聚,也当他们是新婚,她也想跟他腻歪着,也跟他笑笑不说话,两人用眼神交流。
交着交着,嘴巴就粘到了一起。
吃完饭,林早早让他先陪她,她得把前天印在脑子里的画面趁着还清楚给摹出来,结束这本连环画。
本来跟舒思萍约着是昨天完工今早去寄的,结果推迟了,姐们很默契没来催,她是过来人能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
不能让姐们等得久,今天上午给完工,下午就去寄,这样还能早点拿到稿费呢。
陆砚泽很很配合,只要能和媳妇粘一起就行,把人圈在怀里坐靠在沙发上,下巴垫在媳妇的肩膀上,双手给她捧着画本,观看她神奇的小手把风景全然搬到画纸上,虽然是黑白的,但一看到这画,脑海里映出的画面色彩斑斓的。
不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小动作不断了,亲亲小脸,咬咬耳垂,再往人脖子里吹吹气。
媳妇儿认真专注的样子很美好,但是吧,那么长时间不理自己,就不好受,骚扰一下求关注一眼。
林早早被打扰也不恼,知道他是想干嘛,就停下来哄哄人。
把脖子上戴着的胖豆荚解下来给他再看看,昨晚跟他说过这个胖豆荚来历了,他早就看到了,就是没来得及问,觉得很漂亮很适合她戴。
当时在昏黄的灯光下,他没看出什么,现在在自然光下,看他能看到不一样的色彩吧。
陆砚泽对着窗户把胖豆荚仔细看了看,除了透亮,啥颜色也看不到,“媳妇儿,你确定这东西泛紫吗?”
“嗯!”林早早点头,“牛奶奶说有缘人才能看到不一样的,看来跟它有缘的只有我,那它的福气就都是我的了!”
“都是你的,不跟你抢。”陆砚泽把胖豆荚给她系回脖子上,虽然他不信这些,但只要说是对媳妇好的,他就诚心些,“那以后可得按牛奶奶说的来,一直带在身上,没事的时候多摸摸,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希望它能替我保护你。”
“那你也多摸摸,多多少少沾点福气,以后你出任务时还能顺利又安全点!”
“有你这个福气媳妇儿,我还能缺了?我多摸摸你就行了。”说着就上了手,挠了林早早好一阵痒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被打了这么一会打岔,她就不让他这么圈着她了,让他先找些事情做,等下午画好了,就全陪他。
陆砚泽可想她把全部注意力都放自己身上了,为了快一点,他就按照她说的办了。
把他俩的结婚照拿出来理好,量好尺寸,去划了两块玻璃,找了木板和木棍,开始做相框。
他要把他们的结婚证裱起来,挂在卧室床的对面,每天睡觉之前,起床之时都能看见,这可是‘我是我媳妇儿的媳妇儿是我的’的证明。
没有他捣乱,林早早中午十二点之前就完工了,拿去给姐们看看,舒思萍一见到她,就欲笑不笑的。
学着她之前的样子,眯着眼打趣她,要不是她身后跟着陆营长,她准得把她之前揶揄她的话都给她还回去。
翻着看完之后,舒思萍没有什么意见可提,约着下午邮局上班一起去寄。
两姐妹的活动,陆砚泽一男的就不好参与了,虽然也能跟着去,但这样总有一人不自在,他还是不去了吧。
林早早就跟他请了半个小时的假,说回来啥都不做了,就陪他,那他就趁这半小时在家里想想下午要给安排些什么节目。
没有男人跟着了,姐妹说话放得开了,舒思萍把中午没还的话,一次性全还了,跟她说这是天道好轮回。
林早早表示无所谓,自己脸皮厚,随便姐们打趣。
遇到这块滚刀肉,舒思萍还真拿她没办法,就不去滚她了。
到邮寄寄完稿件,回来路上跟她说:“这周六晚上我们请玲玲一家吃饭,认下小驰这个干儿子,到时候你们两口子过来做个见证吧!”
“可以,到时我帮你。”
“不用你帮,我跟我家李营长就够了,别忘了我俩可是得你真传了的,你就陪玲玲吧”
林早早感叹:“哎呀,有徒弟真好,省事又能蹭饭。”
舒思萍白了一眼她,“瞧给你得瑟的,仔细看着路走吧,别一脚踩在草丛里的小狗粑粑上了。”
刚说完这句,她们就闻到一阵风带来的臭味。
不远处一妇女拉着板车,一妇女跟着跑,两人身上衣服破旧,鞋子和裤脚沾着又青又黑的东西,味道就是从她们那里传来的。
两人慌慌张张的,见着她们还低下了头,路过她们时,林早早和舒思萍还看见挂着青黑大粪的板车里还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被大粪糊了一脸一身,认不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