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吓的脸都白了,慌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什么谢秀云。”
婉若冷笑:“你也可以不做,等死就是了,反正我让别人去也是一样的。”
谢秀云恨她入骨,今日是要算计婉若遭殃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不在场等着看热闹?
小尼姑惊恐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么个姿容绝色的姑娘,竟有如此歹毒的手段。
“你时间不多了。”许婉若好心提醒她。
小尼姑吓的一个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然后手忙脚乱的跑了。
素月则让一个小厮去盯着她,然后又看向谢秀林:“姑娘,她怎么处置?”
谢秀林已经泪流满面,摔在地上浑身颤抖,哀求的看着婉若。
婉若冷声道:“把她绑了。”
“是!”
一个小厮拿着绳子上前去,将她五花大绑,又堵住了她的嘴巴,扔到了隐蔽的草丛里。
那小尼姑一路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后山的一个凉亭里,谢秀云正在那里纳凉,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一转头看到小尼姑,立马笑了。
“怎么样?事儿可成了?”
小尼姑连连点头:“成,成了,我也按着姑娘的吩咐叫了人去围观了,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谢秀云起身,笑的狰狞:“自然要去的,那小贱人有今日的下场,我怎能错过?”
今日之后,许婉若就是袁老爷的妾了,而她藏起来的那些钱,自然也要全归他们三房!
毕竟她们可是表亲呢,妾室哪里需要什么财产?她自己就是个玩意儿。
谢秀云想到这里,畅快的很,摇着扇子威风凛凛的往禅房走去。
走到禅房外面,却又见附近静悄悄的,疑惑道:“怎么还没人来?”
小尼姑心里发慌:“许是还没赶到,肯定快了,但那个许婉若已经被袁老爷抱进去了,现在……”
谢秀云眼睛一亮,那她岂不是正被袁兆那老色胚糟蹋着?
这种腌臜事她一个闺秀本不该去看,但这是许婉若的笑话,她恨毒了她,当然也想亲眼看看她如何被糟蹋的。
谢秀云这边走了过去,正打算去窗边看看。
可谁知,刚靠近了窗户,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敲晕,“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姑娘,现在咱们怎么办?”小厮收起棍子。
婉若从后面树丛里走出来:“把她拖进去。”
谢秀云被扔进了房里,婉若一进那房间便察觉不对,转头一看,就看到桌子上的香炉里,燃着催情香。
她拿起那块催情香,直接塞进了袁兆的嘴巴里。
然后带着素月等人走出了禅房。
房里只安静了片刻,就有了动静,袁兆本来被打晕了,但嘴里被塞了一大块的催情香,很快就浑身燥热难耐,难受的清醒过来。
这催情香的剂量太大,他意识都不清醒,摸到身边有个女人,想也没想就直接压了上去。
屋内传出了床架子吱呀作响的声音,和不堪入目的呻吟声。
婉若转身就走,不愿意再多停留一刻。
自她进谢府开始,就被三夫人和谢秀云警告,她出身卑贱,要认命,要低头,她谨小慎微,伏小做低,换来的无非是她们更肆无忌惮的算计。
既然如此,倒不如叫她用下半辈子尝尝真正的卑贱是什么滋味。
婉若离开没多久,一波人就闯进了禅房,当场抓获这一对偷情的男女。
过了半日,谢秀云和袁兆偷情的消息便一阵风似的在燕京城吹开,直接炸响,成了人尽皆知的丑闻。
连来生药铺里买药材的人都张口不离谢家那位贵女和老男人偷情的丑事。
素月听着有点心惊胆战的,忍不住小声问婉若:“姑娘,这谢秀云的事儿毕竟也关乎谢家的脸面,闹的这么大,谢家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吧?”
婉若头也没抬的记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今日无非是陪着谢秀林去庙里抄经,连谢秀云的面都没见上,袁兆也不是我安排去的,这事儿和我可没关系。”
“那倒也是,是三房自作自受!这事儿姑娘推的干净就行。”
婉若看着账本的眸子闪了闪,对别人是推得干净,就怕有的人不好糊弄。
等到黄昏时分,铺子要关门的时候,一辆宝盖黑色雕花马车停在了门口,谢羡予从马车上走下来。
婉若眉心跳了跳,他果然是不好糊弄的。
“你怎么来了?”她故作平静的问他。
“我为什么来你不清楚?”他点漆的眸子看着她,像是能透视人心。
婉若摇头:“我不清楚。”
“谢秀云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婉若梗了一梗,他怎么这么快就查到她头上来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今日是去了净心庙,只是陪秀林去抄经,谁知下山之后就听说谢秀云和袁兆在山上偷情被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坦诚。
谢羡予看着她诚挚的眸子,觉得似曾相识。
他眸底阴沉了几分,原来她从前都是这样骗他的。
她被他盯的有些头皮发麻,看来谢家的颜面受损,他真的很生气。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又能安排袁兆,又能安排谢秀云的?你未免太高估我了些。”
他只睨着她,看她还能扯出些什么名堂来。
婉若皱眉,他怎么这么难对付?
什么都瞒不住他,一点风吹草动他就杀来了,她连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本来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她明明白白的置身事外,但一对上他那双锐利的眸子,她便感觉自己被看的透透的,无处可藏。
她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若是不信就让官差来抓我好了,让京兆府还是大理寺来查我,若是查出罪证确凿我真的是陷害谢秀云的罪魁祸首,我自会认罪。”
说着,转身就要走。
却不防被他攥住了胳膊